舒晚在感到不可思议的同时,勉强保持冷静,尽量平和道:“难道你要我相信,二三年级的扮家家,就足以让你对我念念不忘吗?”
“不是这样的!”
盛祁安飞快说道:“是在华庭的静修院。”
舒晚努力回想片刻,但完全没有印象。
可是无论年幼那张圆润软糯的嘟嘟脸,亦或是现在刀削般刻骨端正的眉眼,她都不该毫无印象。
“华庭静修院?我以前确实经常去,不过,那时候你应该回到平京了吧。”
舒晚迟疑着说。
盛祁安少有的踌躇起来,那些难以启齿的经历要怎么修饰,才能说起来毫不费力呢?
他揉了揉眉心:“我以前就告诉过你,我生了一场大病,舅舅接我回海城调养,就住在静修院。”
舒晚拼命回想,调动记忆深处的经历,然而怎么都只有向初那张模糊的脸庞。
静修院的红顶灰墙,百米连廊还历历在目。
不愿向初颓废而失去一位可敬的对手,她在青色草坪上掏出积攒的练习题和课堂随练,语气强硬道:“你这个年纪,谁准你垂头丧气的,起来给我写!”
姑姑经营不善的花店,每日都有白荔枝玫瑰剩余,此花娇嫩,难以长久不衰,便成为送向初打气最好的礼物。
此刻忽然席卷的回忆,仿佛笼着淡淡的光,那些当时看来的羞赧恋慕、悲愤不甘,都不知何时已经放下。
“抱歉,我真的想不起来。”
舒晚轻轻蹙眉。
她搞不明白盛祁安的情感来源,只觉得怪异荒诞。
即便是在静修院有过一面之缘,就凭她毫无印象来看,一定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这如何让人轻易接受。
盛祁安摇了摇头:“你不用和我说抱歉,对我没印象也很正常,我住在二楼,从来没有和你正面相见过。”
这样语焉不详的描述,实在激起了舒晚的好奇心,况且盛祁安冷静下来后,又恢复了那副拒人千里的形象,让舒晚不再那么戒备。
舒晚轻咳一声,正要说话。
“咦?你聚餐这么快就结束了?”
一道女声忽然出现。
是刚从图书馆回来的李欣玥和夏雪宜。
意识到这并不是一个说话的好时机,舒晚很快收敛了情绪。
盛祁安也不甘心的道别,只是欲言又止,止又欲言的一步三回着。
而就在李欣玥和夏雪宜出现之前,另一侧的不远处,一道古树一般静默的人影才刚刚离开。
在那道人影的眼中,盛祁安和舒晚穿着同色系的衣服,看起来像是热恋中因为一点小事上演肥皂爱情剧的校园情侣。
他们起初争吵,上演着你若无情我便休,后续平静,似乎是生气的女生刚刚被哄好。
顾衡清晰的听到路过的人感叹着靓仔靓女、亮眼登对。
是啊,忘了吗?从前自己就是卑鄙的偷窥小人。
自己和舒晚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和盛祁安这样的富家公子站在一块,才最般配。
这赏心悦目的一幕,对顾衡而言,怎么看怎么刺眼。
他一动不动站在阴影处,像见不得人的窥探者,薄唇紧紧抿着,喉间隐约泛起血腥味。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肢体变得僵硬,死死盯着路灯下拉扯的身影。
他终于再也看不下去,仓促想要逃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唐欢欢意外穿越到兽人世界,一进森林就被某个男人敲晕扛回了部落,听说到了冬天会饿死冻死,听说到了夏天会渴死,听说夜晚会有猛兽和其他部落的袭击唐欢欢叉腰道又种了一地番薯,养活你不成问题了扛着...
我有一座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当其它人向往都市的繁华喧嚣时,他却选择回归荒废多年的孤岛老家当其它人感叹近海无渔,生活难以为继时。他每次出海都满载而归,赚钱比捡钱都容易看渔家子弟出身的庄海洋,...
s晚上2点左右更新防盗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