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怎会如此有趣。”
孔德萱笑得花枝乱颤,我长叹一声继续说着:“五岁方会爬行,七岁走路常常摔跤,九岁才知自己是个丑人。”
“那之前呢?”
左怀看着我的面具挑了挑眉,我想了想道:“之前月某以为自己是美人,而别人都是丑人。”
“噗——哈哈哈……”
北冥律把刚喝到嘴里的酒全数喷了出来,指着我的面具就开始笑,“就你还美人,那世界就没美人了!
不行不行,孤尘你这算什么笑话,罚酒!”
现在叫我孤尘就是没事了。
我认罚,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那月某就为大家现曲一首。”
朝琴师招了招手,他送上了古琴。
原本也想舞剑,但想想这身功夫或许是我最后的保命符,现在还是别显露的好。
试了试琴,身边的云丛缓缓站起身:“有曲无舞……怎行……云丛……为太子献舞。”
说着他朝北冥律一拜,当即把北冥律激动地险些从位置上站起来。
心里有点疑惑,这云丛怎么主动起来了。
莫不是想要刺杀太子?如果真刺杀太子,我倒有个借口可以将他送出皇宫。
食指交握松了松关节,很久没有弹琴了。
相较于古筝音色的庄严厚重,古琴更加轻灵跳越。
划出一个重音,犹如高手在林间飞跃,他是一个刺客,一个逃亡的刺客。
月黑风高,他的身影在树影中穿梭,系在腰间的紫色的腰带在风中飘扬。
身后,是追捕他的杀手,他们紧紧追赶,频频射出暗器阻止他的前进,双手挥舞,暗器从衣袖间擦过。
身边是张牙舞爪的枯枝,面前是一条奔涌的大江,身后是那夺命的追兵,他到底该何去何从?风在咆哮,浪在翻腾,黑暗中走来的黑影是手执链锁的死神。
他拔下了发间的玉簪,长发在黑夜中飘扬,玉簪的尖端在暗沉的月光下闪耀出一道血光。
玉簪狠狠刺入,艳丽的血在风中飘扬!
“崩!”
一声,琴弦赫然断裂,我怔住了身体,震惊地看着云丛。
空气瞬即凝固,夜幕下的春园静得宛如隔世,就连呼吸的声音都消失不见。
鲜血,从云丛散乱的发间滑落,金色的长发被染上了刺眼的红,静谧的空气里甚至可以听见那鲜血滴落在草地上发出的“嘀嗒”
声!
“啊!”
孔德萱一声惊呼险些踢倒了面前的案几,所有人都被这震惊的场面惊地目瞪口呆。
云丛静静的站在那里,右手缓缓垂落是那带着血迹的发簪。
血,到处都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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