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燃怜惜地亲了亲他的唇边,又摩挲了会儿他苍白的脸,将带来的围巾给他系上,再牵着他的手慢慢走下山。
地上已经被落雪打湿,石板开始变滑,任燃牵着人走得很慢,手紧紧握着,一刻也不放松。
空气越来越冰寒,掌心却是滚烫的。
他的车停在山下,将人牵到车里后,任燃用围巾将季灼被沾湿的头发和眉毛慢慢擦拭干净。
他的动作很认真,很温柔,让季灼有些鼻酸。
“眼睛怎么红了?”
任燃低声问。
“困的。”
任燃定定地看着季灼,他是希望季灼能痛快哭一场的。
哭出来,或许就放下了。
他贴近季灼:“哭不哭?”
季灼:“?”
这语气怎么那么像搞诈骗的坏人?
“你有病吧?”
“怎么又凶了?刚才还好乖的,一动不动让我牵手擦脸,能不能再乖两分钟?”
季灼无语:“不能。”
“那再让我抱一下,”
任燃轻轻笑了,“我心里难受啊。”
“你难受什么?”
季灼皱眉,本想骂的,但看着任燃的脸色确实不像说谎的样子。
“你难受我就会难受。”
任燃不等他反抗,将他揽过来,像抱个大玩偶一样抱着。
季灼无奈,只能任他抱着,背上的手还在很有节奏地拍拍捏捏,索性闭上眼。
他累极了,闭眼没几秒便陷入了沉睡。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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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因为事情都结束了突然放松下来的原因还是怎的,季灼睡了很久。
中间迷迷糊糊地睁过一次眼,看见模糊的任燃的影子,然后那个人靠过来吻了吻他的额头,于是季灼便又沉沉睡着了。
他的梦很混乱,几乎快把从出生的这二十几年都给囫囵地再经历了一遍。
只是梦里很奇怪,他第一次见到的任燃不是在出道后,而是在大学的时候。
或许那时候只看见了那一面,他都已经忘记了,没想到在梦里竟然又出现。
太多的画面在他的梦境里重现,人影一个叠着一个,越往后便越像是同时播放了好几部电影一般,叽叽喳喳乱七八糟地在他的脑海里打转,让他的脑袋胀得仿佛要炸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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