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没想好该说些什么,章见声看得入神,于是只剩安静。
当谁都不说话时,语言所起到的作用便被眼神交流所取代。
有些事情无须言明,有些事情心照不宣。
等章见声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两杯金柏翠并不足以让一个成年男性昏了头脑,但原逸扑上来时,章见声是真的觉得他已经烂醉,不然怎么会连人都认不清。
疯狗一样,原逸浑身软绵绵的,喘着粗气砸进人怀里,仰着脖子去找人的嘴。
舞台上的表演刚好落幕,灯光渐暗,遮住了阴影处唇对唇的亲吻。
只一秒,像是永远般漫长。
被人撞得后退半步,章见声后背直接贴在了墙上。
他自始至终都睁着眼,由着人胡闹了一阵,才很平静地将手指插进原逸的发间,向后猛地一拽。
“你看清楚,我是谁。”
他慢慢开启唇瓣,眼底流转着几颗光斑,像是闪闪发亮的致命诱饵,吸引着原逸想要继续靠近。
亲一下,被扯开。
亲两下,又被扯开。
只能换了只手掐住人的脖子,章见声嗓音发哑地道:“要发情,也得考虑清楚对象。
我是你的上司,也是男人……”
他顿了顿,喉咙上下滚动,尽量收敛着情绪里被唤起的兴奋,向人确认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刚好不喜欢男人。”
被他掐得抬起脸,原逸目光直白,嘴里喃喃念着什么。
在嘈杂的背景音中仔细辨认了一阵,章见声意识到,他是在念他的名字。
“章、见声。”
“你是……章见声。”
从未听过原逸喊自己全名,章见声轻微皱眉,掐住了人的腮帮问:“下来之后,又喝了多少?”
仿佛彻底撕掉了平日里温驯的伪装,原逸的力气丝毫不输给他,强行把他的手掰了下去,吐着热气说:
“我没醉。”
没醉意味着清醒,清醒则意味着,所做的一切皆出于本心。
如此简短但有力的三个字,让章见声陷入了良久的静默。
直到零点的钟声骤然敲响,穹顶喷射出无数鲜艳的彩色亮片,飘散在各个角落,犹如一场盛大的仪式。
周围一片狂欢声中,章见声突然按下一旁的电梯按钮,一手揪住原逸的领子,把人拽了进去。
不想让多余的人跟上来,他走得有些急,歪头撬开原逸的嘴时,后背还在电梯内壁上重重撞了一下。
鼻息被彼此身上的气味搅乱,章见声闭上眼睛,唇舌间逐渐泛起一阵血液的咸腥。
上到7楼,刷房卡进屋,章见声腿已经酸得站不太稳,没走几步,便直直地往床上倒去。
手里还攥着原逸的领带,他一面索吻,一面从下往上去解对方的衬衣扣子。
谁知还没解到一半,就被人压住了手腕,反向固定在头的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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