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看着雌父离去的背影,已经没时间再拖了的航羽,最后深深看了眼主卧的方向才转身离开。
搁平时,要是住校刚回来的话,隔天都会送他出门的雄父,现在真的已经不再管他了。
一大早等在校门的小巴特申红着脸低着头,“羽羽,你好好看。”
本就心情极其不好的航羽,往常还会应付两句的他,实在想不明白这家伙干嘛总找各种理由往他身边凑干嘛?
什么,手受伤了,不能吃饭,一点擦伤而已,就不能动了?
什么,脚扭了,不能脱衣服,脱衣服用脚?
反正就是各种稀奇百怪的理由来捉弄他。
小巴特申看着理都不理他的虫,也不生气,小短腿轮得飞快的紧跟在雌虫身后。
“羽羽,等等我啊!”
毕竟长大后的羽羽越来越好看了,得看紧。
随着两虫的走远。
“呵,装什么清高,也不知道有没有瞌什么药。”
因为航羽的原因,平时经常和他们玩的巴特申阁下都不再和他们玩了。
再加上优异的成绩,这次甚至提前完成了进化,直接晋级了。
也因为优异的成绩等级,得到了学校的重点培养。
不过就是一个被亲生雄父抛弃的虫凭什么能得到这些。
在种种情况下,有崇拜的也总会有那几个得红眼病的虫,很明显这位开口的小雌虫就是其中之一。
“谁知道呢?听说他现在的雄父经常往研究院跑,说不定真被你说中了。”
小雌虫的同学悄悄压低着声音讨论着。
…
再看安子言这边。
随着闹钟铃声锲而不舍的响起。
被埋没在大床正中央的一团被子中伸出了一条布满星星点点痕迹嫩白的手腕。
“拍”
的一声,闹钟随地而倒。
咕噜了几声不知跑到那个角落待着去了。
安子言迷迷糊糊的坐起了身,被子被团然绕在了身上,向不倒翁一样头一点一点,要倒不倒的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总算清醒点的安子言。
一把掀开了被子,嗯,健壮(白嫩)的肉体上布满深深浅浅的痕迹,久痕未好新痕就加,也不知道雌虫这几天吃了什么药,兴奋成这样。
摸着锁骨上的咬痕,边打着哈欠的安子言漫无目的想着。
昨晚两虫胡闹了大半宿,要不是今天有重要的事,安子言估计要睡到午饭都不想吃了。
然后再被打小报告的管家圆球出卖出去。
难得的安子言今天难得穿了一身比较正式的正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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