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宁眼睛一亮,望着章蓉蓉别致的耳坠,“你这是什么时候打的,我竟头一回见,蝴蝶的翅膀栩栩如生,一颤一颤的,难能可贵的是竟还做的如此微小,戴着当耳坠都不显突兀。”
章蓉蓉自得而笑,甜声道,“五哥哥送我的。
你喜欢吗改天我让他再送付一模一样的给你”
馨宁眼眶浮起了一层水光。
而此时就在水云苑一处不起眼的后罩房附近,已经有人奉旨前来搜查付三钱的房间,付三钱果然不在,从一上午便消失,在他的房间,除了几件换洗衣物,什么也没有,简直比脸还干净。
但羽林军倒是抓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小内侍,这小内侍异想天开,试图跳窗逃走,如此羽林军不抓他抓谁。
小内侍吓得浑身哆嗦,当场便溺,羽林军厌恶的蹙了蹙眉,将他好一顿踹,问他这么晚不在房中好好呆着要去哪儿
那内侍吃不住打,哭的涕泪横流,方才趴在地上交代,“军爷饶命,小的知道错了,小的这就坦白,还望军爷饶我不死啊”
原来就在此趟行程的前一晚,这个小内侍与付三钱赌钱,只因输多赢少气不过,失手之下将付三钱勒死。
他确定付三钱当时已经断气,自己也吓蒙了,连夜埋尸掩盖罪证,不想今日一大早竟见活生生的付三钱伺候乡君上车,失心疯霎时没给吓出来,恍惚间已辨不明昨夜杀人的自己究竟是现实还是一场梦。
不过付三钱没死,不就等于他没杀人,那还有什么可纠结的小内侍抱着这个念头浑浑噩噩过了一天,却是越想越不对劲,正逢此节又有羽林军突然造访,他的双腿已经快于脑子做出了逃跑的反应。
案情急转直下,愈发扑朔迷离。
一个死了的人又活过来,不但在玉泉山的羽林军眼皮底下走来走去还拐了一名掌寝,这下想不引起皇上注意都难了。
他当即招来林潜,命他率领两队人马深入铜丝围场,现在里面可是有三位皇子,其中两个还是嫡子,此事非同小可,林潜领命即刻出发。
与此同时,铜丝围场外的各个出口,也已被五城兵马司的人围个水泄不通。
且说汤媛那边,正自出神之际,但觉耳垂一团湿热,竟是被人含入口中,又以暖滑舌尖戏谑的逗弄了一下。
你变态啊
她面色一团骇然,捂着耳朵急急逃至角落,背靠洞壁警惕的瞪着他。
咦,耳坠呢,我的赤金小耳坠
她从被非礼的震动中回过神,捂着耳朵再三摸索。
“傻瓜,在我这儿呢。”
贺纶笑着掂了掂掌心小金叶形状的坠子,“不把它卸了我哪敢咬你耳朵。”
听起来十分有经验的样子,想来没少咬姑娘家耳朵
汤媛望着他,再结合梦境,贺纶面目已如淫魔在世。
“你耳朵上擦了什么为何那么香”
他一点玷污人家清白的愧疚都没有,还满脸好奇的问她,“是天生的那为什么只在一个地方特别浓,其他的比如衣领和胳膊要淡许多”
听起来他好像在她没注意的时候偷偷闻了她全身,汤媛一阵恶寒,感觉毛嗖嗖的。
“奴婢不知,大概是胡乱擦的,我们的澡都由混堂司负责,殿下若是感兴趣不妨去那里一问。”
汤媛的目光随着他的脚步移动。
贺纶见她举止间的排斥不似作伪,大概是真不想高攀皇子,否则也不会一门心思钓羽林卫而不是勾搭贺缄。
其实这种务实的女人最是聪明,知道自己配什么不配什么,也只有这样的人得到的永远比付出的多。
他见时辰尚早,不免起了戏弄之心,当然这份戏弄之下也参了三分真,那日无意中撞见她光洁的象牙背,方识得她普通裙衫下那截嫩生生的小腰,若能掌握手中把玩一番却也是风流快意,何乐而不为
当然他也并非贺缨那种没有原则之人,倘若这宫女愿意让他尽兴,他亦不会薄待了她,是留下做他的掌寝还是由他出面安排一个接盘的羽林军都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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