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科斯低头侧翻,慌忙躲避迎面劈下的刀锋。
回头就看见一把旋转成风火轮的银盘飞来,劈断老二握刀的手,力道不减,砍进眉心分头两半,红白血浆自崩裂的下颌骨澎湃淌下。
电光火石间,圣镇五狮阵亡四头,只剩茫然的老大,脸上惊惧怒哀混成一团。
他想说话,可哽咽了几声,就好像哑了一样,张着嘴指着手,浑身颤抖着不知如何自处。
“我觉得马科斯说的话没什么问题,你是想搞文字狱吗?”
潘森五指抱柄紧握长刀,眼神凌厉而森冷地踏步前进,他扬起健硕的臂膀,在老大歇斯底里的嚎哭中,砍断其喉咙。
疮口很大很平滑,瀑布似地倾泻血液,流进他的辫子,他两手搓动,想捂紧喉咙,可血液仍不管不顾地跑出他的躯壳。
他噗地趴倒血土,看着扩散的血泊,心想:原来人身体里水这么多。
他不能理解为何死亡来得这么突然,痛苦地圆睁着灌红的眼珠,临终的愿望是下辈子想做个美国人。
潘森转过身,衣袖抹擦刀锋血渍,“从今天开始,没有人能限制你们。”
学生们有人呕吐,有人瞪大双眼,有人蜷缩瘦弱的身体想要逃跑,但此刻他们心中,一个自由的伟岸形象却终于得到补全。
武力无双的精神领袖。
破尽奸凶的血色曙光。
潘森走到马科斯身前,把刀送进他手中,“我负责杀,你负责思想教育。”
马科斯从荷包取出烟丝,填入烟斗中点燃,“好的兄弟!”
“别让他们长歪了,歪了我也杀,我不把心思浪费在拧正畜牲的三观上。”
潘森说完话,径直朝着镇中心唯一的三层花园房走去。
马科斯的笑容纵使在黑色面罩下都那么清晰可见,他张开双臂对着学生们高声呼喊:“enoughisenough!”
(受够了就是受够了!
)
“我们的词句就是我们的武器,我们的决心就是我们的未来,魔鬼想制裁我们,不,谁都没资格制裁无罪者,耶稣也不行!”
他从杰克逊手中接过左轮,高高举起,“枪在手,跟我走,杀镇长,抢大楼!”
“喔喔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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