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算事儿,他现在的行为就好比:有空到聂铮面前晃荡着问问,金主,需要我暖床吗?不需要的话,我明天再问。
奸妃女秘书听到楼上有动静,顾不得深夜时间过于私密,更顾不得聂铮不喜在卧室以外的地方穿睡衣,披了件外袍就往楼上闯,毕竟童延作死前科还在,聂铮今晚又喝了酒,可别再弄出点事来。
上楼一看,愣了。
聂铮换了身家居服在靠墙沙发坐着,面沉如水。
而童延也穿的一身周正到站在窗子边上欣欣然地,又在背着八荣八耻,又!
……这什么情况?最后一个音落下,房间安静许久,可以感受得到的气压低,老板还能发火那就是没事,女秘书打算回房睡了。
刚退回门口就听见聂铮对童延说:“既然以后要同住,我现在跟你约法三章。”
童延像是愣了下,没一点跟不高兴或害怕有关的情绪,“你只管说。”
聂铮的声音沉而冷冽,“第一,别再想上我的床。”
女秘书:“……”
又!
爬床了?这是什么样百折不挠的精神。
聂铮还在持续低气压,“第二,以后至少离我一尺远。”
女秘书:“……”
这也真是被逼急了,从没见聂铮当面跟谁这么直接地不留情面。
很快,听见童延问:“那我要是……不小心犯了呢?……我是说不小心。”
一阵穿堂风吹过来,女秘书脑子嗡嗡作响,从来没见过这么敢于直面惨淡人生的真勇士,都这个地步了,这是还不死心,还在计算犯罪成本吗?而聂铮再开口时,语气冷过西伯利亚的寒风,“你可以试试。”
没用,没丁点用。
女秘书敢打赌那孩子现在脑内音就一句话——试试就试试。
事实证明女秘书的猜测是对的。
次日清晨,聂铮在泳池畅游半个小时,最后一趟完毕,从水里冒出头,伸手用力抹了把脸,眼刚睁开就看见童延眼睛笑成弯的一双眼睛,“聂先生,早安。”
见童延手里还拿着他的浴袍。
聂铮撑着扶杆从水里上岸,朝着男孩冷冷扫了一眼,童延会意才退出安全距离,伸长胳膊把浴袍递到他跟前,“给。”
伸手不打笑脸人是道理的,纵然知道童延多爱折腾,但面对一个比自己小一轮的孩子的小意殷勤,以及刻意放低的姿态,安心消受不应该,聂铮火也发不出来。
接过浴袍套上身,系好带子,聂铮依然面无表情,但离开前,终究还是说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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