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清楚的记得那个男人对自己强奸的全过程,他是被强迫的,可是他没有办法反抗,他在心里责怪自己力量微弱,更在悔恨自己为什么就不能老实的待在家里,那样一切都不会发生,身体的疼痛时刻提醒并惩罚他。
他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那里有过另一个人的脏污和耻辱,那是他洗不掉的,他脑海里不断地回荡着妈妈曾经警告过他的话:不要单独出门,要藏好自己,不要以为自己和正常男孩子一样,晚上要早点回家没事就不要出去,很危险。
他有着和女孩子一样的困境,时刻被套拢在一个名为保护的圈栏里,而现在,他所经历的会给自己带来羞辱与轻视还有责备与嘲讽,他被煎熬着,神经被轻轻一碰就会轻易的崩溃,他恐惧黑暗的到来也怕别人的触碰,他只能独自待在安全的地方紧紧的抱着自己。
晚上的时候周粲然接到父母的电话说爷爷的犯病了需要照顾,父母这周都不会回家,让他们照顾好自己不要乱跑。
他松了口气挂了电话,打算再去敲门,刚抬起手就听到门内什么东西扫到地上的的声音,他慌乱的大声拍门:“哥!
你怎么了?哥!
你开开门好不好?哥!
你回答我一下啊!”
伴随着他的拍门声他听到了几声更响的咚咚声,他赶紧跑到门廊处的柜子里翻找钥匙。
周粲然打开门的时候,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心脏都停了,周日半闭着眼的倒在地板上意识已经恍惚,地上的地毯被水杯的水打湿,床头柜上的东西全都扫在地上。
他赶忙上前抱起了周日,轻轻的摇他:“哥,你醒醒啊,你怎么了?对!
医院,我送你去医院!”
他刚要抱起周日,就被周日推着胸口挣扎,周日声音微弱嘶哑的说着:“不要,不要,放开我,求求你”
说着就彻底昏迷过去。
周粲然看到周日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额头上有着撞过的红肿,嘴唇上还带着血迹让他一下子慌了神,他到处查找周日的流血的地方,慌乱间看到了周日右手的虎口上血肉模糊的伤口,他的心在这一刻被害怕和心疼填满。
他快速起身把周日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找来了医药箱给他处理伤口,在清理的时候,周日因为疼痛无意识的颤抖着,直到被包扎好才慢慢安稳下来。
周粲然找到退烧和消炎的药给他服下,周日被水呛到也没能醒过来,他赶忙起身去浴室拿来毛巾给周日擦干净脸,再在额头上贴了退热贴才算暂时放下心,起身收拾地上的残局。
周日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房间里昏暗只有床头一点夜灯的亮光让他仿佛身处那场噩梦,他一瞬间汗毛炸起挣扎着就想逃跑,刚支起上半身却浑身瘫软栽倒。
一直握着他手的周粲然醒了过来,因为趴在床边的姿势有些腿麻一时站不起来,只能跪在地上直起身想摸摸他哥的额头看看有没有退热,却在还没碰到的时候就被周日惊慌的躲开了。
周日用了几分钟才清醒过来,勉强的镇定住还有些不自然,不敢直接对上周粲然的视线,低垂着视线看着被子问:“你怎么在这?几点了?”
周粲然有些失落的回答他:“哥,你发烧了,手也伤了,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了吗?”
周日不看他,似乎在想怎么应付他,过了半天才慢吞吞的说:“和朋友闹有些问题不愉快了,太生气了,你别告诉爸妈,好不好。”
周粲然看他哥迅速抬眼看他一下就赶紧收回了视线,叹了口气点头答应:“爸妈这周都不回来,爷爷病了,现在不早了,我去给你盛粥,吃完饭睡觉。”
周日慢慢的滑动着手里的粥,一点点吃完,吃完药后等了一会儿看周粲然出去才放送紧绷的神经来,刚要闭上眼睛,自己的门把手被下压,周粲然抱着被子和枕头走了进来。
周日有些慌得起身,手指无意识的揪紧被子问:“小粲你要干嘛?”
周粲然看着他哥眼里的警惕和身体明显的紧绷,放轻了声音温柔的说:“你身体本来就不好,半夜烧起来的话我也不知道,我打地铺看着你,别怕,哥,我不会吵到你的。”
不知道是身为亲人的周粲然带着温柔询问的那一声“哥”
起了作用还是吃过退烧药的原因,周日无意识的睡了过去,梦里不知道梦见了什么,手轻微的挣动着被子,眉心紧紧的皱着,嘴里小声的说着什么,周粲然看着手里的手机静静的看着墙面,听到周日渐渐绵长的呼吸声他慢慢的起来,就着小夜灯昏暗的光看着他哥不安的睡容,然后起身来到床上。
照顾周粲然低下身轻轻抚摸着周日的侧脸,因为发烧体温升高,周日的唇和脸颊泛着病态的红,双唇不像平时一样湿润饱满而是干燥带着一些细小的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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