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和哥哥入狱,自己差点被押送自己的官兵侵辱,楚家上百百条人命的命运都折在了他的手中,她终究是不允许自己跟着这样的人。
她紧捏着手中的帕子,眼里一片决绝,本想仰仗他发发善心救爹娘出来,怕是不能了,那人压根就不想帮她。
爹爹让自己去扬州投靠杨伯伯,她思来想去,似乎也只有这一条路了,她本想去投靠大姐楚凌的,可是那日,她清清楚楚看清了姐姐手上的淤青。
况且,她去投靠姐姐,姐姐势必知道了她给人当外室这个事,姐姐是一个傲到骨子里的人,也是疼自己入骨的人,她知道了这些事,她能接得受吗?别说姐姐了,就算她自己很难接受这个事实,可是人已入泥潭,她能怎么样?思来想去,也只有去杨洲,况且每年立秋之际,皇上都会去扬洲一趟打定主意的楚嫣,苦思冥想着如何离开这里。
有了南宫澈那枚玉佩,她可以自由出入城门和各个关卡,可是她要怎么离开?看来,还是需要靠那个男人。
入夜,明月皎洁,竹影摇曳。
楚嫣刚沐浴出来,她身上穿着一件素白的中衣,修长洁白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薄如蝉翼的衣衫紧贴着身体,些许水珠顺着脖颈一路向下。
粉嫩的脸颊因沐浴过后,似是染上了一层胭脂,美人出浴之美莫过于此。
她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边想事情,南宫澈站在她身边许久也没有发现,直到她感觉到一道炽热的目光朝她射来,她这才反应了过来。
“王爷,你你怎么来了?”
南宫澈眸光打量着她,“怎的穿这么少?虽是初秋,入夜也寒凉。”
“不凉啊。”
她真的不喜欢捂太多,男人连续三天没来了,她以为今天他也不会来了,况且刚沐浴完,还来不及穿上外衫。
“以后入夜后,点上暖炉。”
南宫澈吩咐道“是,王爷。”
婢女应声道南宫澈把小姑娘抱坐在的膝盖上,边帮她擦拭着头发边道:“方才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
楚嫣这才想起正事来,她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王爷,我听说南华寺的香火很灵,我能否去给爹娘求个平安符。”
南宫澈凝视着她,似是想从她眼中看出些什么来,楚嫣被他看得有点心虚,为了掩饰她内心的不安,她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小脸磨蹭着他的脸颊娇滴滴道:“王爷,成吗?”
南宫澈冷峻的脸上有些许的动容,小姑娘的心思的有点多,既然她这般,他便要看看小姑娘要做什么,他捏了捏她的纤腰道:“会听话吗?”
楚嫣快速点了点头,南宫澈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摩擦着她不盈一握的腰际。
楚嫣自然知道他想要什么,她的唇瓣伏在他的脖颈处,有一下没一下得轻啄着。
异样的感觉在南宫澈的身上荡开。
她甜腻的声音响起:“那王爷说话会算数吗?”
“自然。”
两人就这样拉扯着,最后是南宫澈受不了这般的研磨,反客为主印上她的朱唇。
最后还是小姑娘的求饶,他才意犹未尽停了下来。
她于他,有致命的诱惑。
他知道小姑娘有二心,但是不重要,他既然能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自然有把握留住她,他要她心甘情愿留在自己的身边。
直到自己喊停,她才可以退出。
三日后,楚嫣坐上了去南华寺的马车,这次出来她只是带了容画,南宫澈安排了几个人保护她的安全。
南华寺位于京城以北十里地之处,位置偏僻,可是前来拜佛的人很多,到了南华寺后,楚嫣突然说肚子痛想去解手,让那几个护卫别跟着。
在拐弯处她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湿毛巾捂住容画的鼻子,容画倒地后,她找了个地方换上了一身男装,轻车熟路从后门离开了。
南华寺她以前还是尚书府千金的时候来过,对于这里的环境布局很是熟悉,她快步离开了这里,下到山脚会有很多马夫,她高价雇了辆马车直奔城门。
手持南宫澈的玉坠,很顺利出了城门,直奔扬州。
————南宫澈听着絮风汇报着楚嫣的一举一动,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但他身上散发出的冷峻气息说明他很生气了。
他知道小姑娘有二心,可是他想不到她竟然真的敢离开他,他手里的杯盏用力掷在案桌:“很好,本王倒要看看,她离了本王该怎么过。”
那日楚嫣和楚弦在天牢里的话他一清二楚,他也知道她目前的动向,既然如此,他便陪她玩玩。
“备马。”
南宫澈和絮风奔杨洲的方向而去,杨洲离京城,快马不过五日的脚程,南宫澈骑马自然比楚嫣坐马车快,因此他先楚嫣一步抵达了杨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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