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说景儿那日未曾听见,或是景儿她年岁小,不知礼数近日回家好生学过规矩了……”
“兰家虽为商贾却是官家出身,兰云鹤身为兰家族长之叔,辈分之高不必挽儿多说,您觉得兰夫人会接受一个临出嫁才开始学规矩的姑娘,做她的叔母?”
“不过是一个从未见过面的男人,这婚事吹便吹了,再寻一个不就是了?三妹妹是女儿家,生得又不丑,我还没见过哪个姑娘能臭家里去的。”
“我呸。”
林葭玥刚说完,周姨娘便一口啐在她面上:“你当全天下的姑娘都同你一般不知羞耻,见个男人就无媒无聘就苟合厮混至一起?若不是你个搅家精,会害得我景儿至此地步?”
周姨娘一双眼血红血红,这几日泪都哭干了:“那兰公子是什么人?兰家有巨富之财,我景儿嫁过去就是整个兰府辈分最高的,她上无婆母下无妯娌,便是兰氏族长见了我景儿都要称一句叔母。”
“那兰公子早年便在广渠门买了座五进的宅子,只为成婚后便自立府去。”
“景儿嫁过去便可做富庶奶奶,这般好的命道却全被你给毁了!”
“你光想着兰家富贵,怎么就不想想那兰公子是什么人?他再富贵若是日后妻妾成群,江景嫁过去也不会幸福!”
“我呸。”
周姨娘大呵道:“阴阳交合乃天地之道,这天下哪个男子不纳妾?我景儿嫁入兰家便是正头夫人,便是兰家公子纳妾也无人能越过我的景儿。”
“我知道了,定是你出身下贱又为人妾室见不得我景儿做正头娘子,才如此恶毒挑唆她丢了婚事,我扒了你的皮!”
“你神经病。”
林葭玥怒瞪周姨娘一眼,懒得同她这泼妇计较。
宋挽在一旁品茗,丝毫未将眼前闹剧放在心上。
澜庭院吵得厉害,门口一个妇人领着个小丫头一脸尴尬的站在那里,似是有话要说却不知怎么开口的模样。
“郑姨娘。”
蘅芷出声招呼,周姨娘见到郑姨娘瞬时收了声,拉着江景站在一旁。
郑姨娘腰肢款款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个头戴银簪子的小丫鬟。
小丫鬟怯生生的,长得很是清秀。
周姨娘一见她便没了声音,心中又气又急被对方瞧了自己窘态。
当年她本很受老侯爷喜欢,若非郑姨娘使了手段夺了她的宠,她又怎么会只有江景一个女儿?一想到郑姨娘儿女双全,周姨娘便觉骨头缝里都透着酸。
“给大奶奶请安,今日我来是有事要劳烦大奶奶。”
宋挽柔声道:“郑姨娘请讲。”
抬手扶了扶头上金钗,郑姨娘笑得花枝乱颤:“是我那儿子江昂,他十岁了,我想着也到房中该安排人的年岁了,这才选了个伶俐的小丫头,想让她给昂儿做个通房。”
“府上规矩抬了通房姨娘的都得上册,我想着同大奶奶说一声,什么时候得空,您帮我将这丫头的名字添上册子?”
抬了通房或姨娘,这每月便有了例银,郑姨娘说着,笑将手中小丫鬟的庚帖递给宋挽。
宋挽接过正欲点头,就见林葭玥蹭一声站了起来,尖着嗓子道:“房中人,姨娘?”
她一把扯过宋挽手里的庚帖,仔细算了算上头的出生时辰,一脸铁青道:“你们有毛病吧?让一个十岁的小孩子纳妾,娶一个十三四岁的姨娘?神经病,我不同意。”
说着,林葭玥将手中庚帖撕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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