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现场除了戴里克以外,没有人能够分辨这些,他们只感觉这一切,都仿佛是在做梦一般,因为只有在梦里,才能够出现这些画面。
虚幻美丽,戏剧搞笑,还有不少的幽默。
其实,每当大鲨鱼现兔子,追逐过程中,又让他逃掉,等他重新躲藏好后,失去目标的大鲨鱼,都会愣上个一两秒,与此同时,愣住的也有正在舞台上,用魔法杖指挥大鲨鱼的魔术师杰克,好似他们是一体的一样。
当然,不仅是他,剧院内大部分观众见到这一幕,也都会不由自主的愣住,然后像大鲨鱼一般,又重新充满期待,充满干劲的,认认真真的在“海洋”
里,搜索起兔子的身影。
看着这一幕幕,那位之前还和巴卡尔聊天的领主就忍不住乐了,对旁边的巴卡尔说:
“巴领主,你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那么愚蠢可爱的小兔子,他怎么在你嘴里就变得可怕吓人了呢?而且,他是不是真实的存在,都不知道,对于这么一个由魔术变幻出来的东西,便能够把你吓成这样,巴领主,你得练练胆啊,不然可就观赏不到这场魔术表演的乐趣了,以后,可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在安塔尔王国的每个人,都知道魔术师杰克的表演充满随机性,没有人知道他的下一场魔术表演会是在哪里?下一场魔术表演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所以,错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的道理,在场的观众都十分清楚,因此也都看的格外认真,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但这对于知道真相的巴卡尔来说,却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神特么魔术变幻的,神特么现实不存在,我现在要是告诉你,那小妖怪现实真实存在着,还怕不把你给吓死。
噢,不对,也许会开心死也不一定,毕竟他现在那么受欢迎,而且还一脸人畜无害,可可爱爱……
想到这里,巴卡尔就沉默了,本着要替普瑞斯保守秘密的他,也不打算回答那位领主什么,只是冰冷的抛给了那位领主一个小眼神,让他自行体会。
[你说我胆小,我胆子是小不否认。
]
[还有,你们这些愚昧无知的人,竟然还觉得这表演是魔术?呵呵,我不想解释。
]
那位领主看到巴卡尔的小眼神,没多在意,国王眼前的小红人嘛,有点小脾气挺正常的,就是这人嘛,好像是挺胆小,挺怕死的。
感觉到普瑞斯根本没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巴卡尔也终于是鼓起了勇气,坐正身体,认认真真的观看起这场表演来。
确实啊,错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自己也该好好的观看观看,等回去维纳多后,说不定还可以向自己领地内的人,吹嘘吹嘘呢。
不过,看着看着,巴卡尔心中就突然生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感觉自己未来似乎还会与普瑞斯和这个小妖怪打上交道。
达咩,达咩,别自己吓自己了。
巴卡尔甩甩头,把这些杂念统统抛掉,然后他就变得和现场的观众们一样,沉浸在魔术师杰克的表演中无法自拔。
画面回到舞台之上,此时的舞台有些安静,魔术师杰克手上的魔法杖挥舞的频率也十分缓慢,大鲨鱼漫无目的的在剧院内游动,眼睛迷茫的东张西望,看它那样子,好像是完全失去了目标一样,没了方向。
与此同时,剧院内的观众也在努力积极的寻找那只兔子的身影。
以前,那只兔子在隐藏时,总会时不时的露出一点小破绽,让心细的人们能够现。
比如说他会经常故意露出头顶的雪糕状白,露出屁股的毛球状尾巴,还有那企鹅类似的,但有着白毛的脚丫,这些都会让人们看到,从而把他找到。
只是此刻,那只兔子却隐藏的十分完美,一点破绽都没有暴露出来,就连一直控制着全场的普瑞斯,都感到十分疑惑,他心里想着:
这凯瑞不会是要拆自己的台吧,这根本不在自己预定的剧本里啊。
普瑞斯突然感到有点慌张,漆黑的眼罩下隐隐有冷汗在往上面冒,他内心大叫:
“凯瑞啊,凯瑞啊,你别搞事儿啊。”
一场完美的表演,往往一个细节都不容有瑕疵,经过前面那么长时间的铺垫,现在的现场很安静,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够听见,也往往说明现在,现场已经到了演出最高潮的时刻了。
每个人都屏息静气,期待着魔术师杰克,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同时,每个人也都在思考,思考那只兔子到底会藏在哪里?竟然会让魔术师杰克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当然,在场观众并没有普瑞斯那么着急,因为在他们眼里,这可能是表演的一部分。
经历过今天魔术师杰克出场方式的幽默,这些人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好似表演台上会生什么惊奇的事,都是在魔术师杰克的计划之中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许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成情满四合院中,许大茂的弟弟,而且还是个即将被开除的物资科临时工。...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徐明有个随身世界。别人拿来种田养宠物开公司。每年赚个几十亿几百亿。他却整天躺在随身世界里睡觉上网四处闲逛。别人开豪车买别墅,美女红颜,好不潇洒。他却说有了随身世界,房车都不用买了,谈恋爱...
重生至96年,成为了北电96班的一名学生,开始不一样的绚丽人生...
男朋友劈腿了!!!秋梦期气急败坏去找这对狗男女算账,没想到情敌居然是多年前的死对头,争执过程中不慎从天台跌落。这一跌跌到了古代,为了完成兄长的遗愿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赶往封乐县赴任,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