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的妖怪实在是受了太大的刺激,居然没有半点反抗任他为之,直到胸膛上的乳珠被吮得一阵刺痛,当才回过神来,愕然发现形势有变,自己不知何时被剥个精光,木纳的男人弓着身,非常勤劳地在他身上又摸又亲。
九鸣倒不想将他推开,毕竟他少於伺候别人,平日里也是那些妖女们贴上来施展浑身解数挑逗於他,有的时候甚至是他躺着连动都不需要地享受快乐。
於是乎,他非常坦然地躺在那里,任飞帘动作。
不得不说,飞帘的技巧非常生涩,极具模仿的意味,而且一直重复的挑逗也无趣得很,向来喜欢享乐的妖怪不满了,忍不住抬手一把抓过去揪住飞帘的头发,对上那双莫名困惑的眼睛,骂道:“我说你别老在同一个地方磨牙好不好,皮都给你蹭破了!”
飞帘低头去看,果然看见九鸣的胸膛上一片都给他磨出红色,再若下去只怕就要破皮出血了。
“该如何做,你会舒服?”
“啧!
好吧,就教教你,免得把我一层皮给啃下来!
手动一下啊,对……嗯……那里,对了,别太用力,舌头多转一下,对……嗯嗯……啊……对……好……继续……嗯……”
态度非常好的学徒辛勤地在师傅身上施展刚刚获授的技巧,飞帘虽是木纳,但并非愚钝,渐渐也能摸出些窍门来。
他在九鸣反应最为敏锐的腰侧和下腹处细细舔吮抚摸,换来红发的妖怪满意的哼哼。
红发的妖怪向来不爱惺惺作态掩饰欲望,比起刚才闷不吭声的飞帘,他时而高昂时而低沈的吟唤教这满室春光更为火热。
赤红的眼睛半敛,瞄到那个向来与情欲无由的家夥如今弓着从来直板的腰身,垂首仔细认真地在他身上引燃热火,看上去仍旧是木无表情,但被他适才一揪给弄散开来的碎发耷垂在额际鬓边,少了平日的僵硬,多了几分人味。
精赤的腹部下,裤子半挂在髋骨上,一早被他刨开了裤头,铁棍般坚硬的阳
具擎天直立,一滴晶莹迫不及待地挂在铃口。
九鸣看在眼里,更是心猿意马,急欲将这个男人压倒在身下大肆施虐一番。
翅扬皆因情欲动,云雨翻起未懂歇
心里的得意,加上飞帘的伺候,九鸣渐渐放松了警惕,忽然一阵措手不及的天旋地转,整个人被飞帘给掀翻了过来,面朝下,背朝上的趴在床上。
“干什麽?!”
九鸣正要挣扎起来,却觉飞帘有力的手将他背部摁住,死死压在床上,声线即便依然僵硬,可也因情欲折磨而沙哑:“别动。”
床第之时居然受制於人,九鸣岂肯罢休,当即怒道:“你要干什麽?!”
“别担心。
我懂。
我问过黑虬。”
背脊处感觉到落下的嘴唇,生涩的吮吻虽然无趣,但能感觉到背後那个家夥的情动,掠过腰间的手与其说是爱抚还不如说像按摩,不过这样也是不错,比起那些酥软的小手,这样的力度还是挺新鲜。
九鸣於是放松下来,有些心不在焉地问:“什麽时候?”
结实的腰线顺下去便是紧致的臀丘,飞帘的手正在往下。
“你在星殿出不去的时候。”
“啧,你还有这门心思……”
九鸣倒真想不到他居然会去找那黑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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