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原本说的不一样吧?!”
先前说是陆家的家事,他们收了钱过来,占着理。
可如今这小娘子一说,他们才反应过来,陆兴察并非是如今陆家的主子,哪怕他在城里耀武扬威地以陆家家主自称,又有陈主簿做靠山。
情理上是如此,律法上却不合。
光天化日的便往的陆宴家中去拿抢财物,那对方真告了上去,他们为了这么点钱受了流放,可真是赔本买卖,不值当!
“是啊,陆老爷,到底怎么回事,你还没拿回房契地契?”
剩下的人也纷纷议论起来,有人甚至萌生了退意。
陆兴察便咳嗽一声:“一个小姑娘说句话就把你们吓退了!
都给我闭嘴!”
“小娃娃,你也别当我是好糊弄的,陆宴不在,你如何做得了主?况且,刚才扔东西砸伤我的是你吧?我还要向你们讨赔偿呢!”
陆兴察擦了擦头上的血迹,恶狠狠道:“闹去官府?到时候吃亏的不知道是谁!”
“你不过是个小婢女,难道我们做主人家的还怕你不成?嘿嘿,不如跟了我,也少受点罪!”
陆丰成附和道。
唐念锦只是冷笑:“正如你所说的,我不过是个小婢女,我这是为了保住主人家产,可但凡我身上出点什么事,你们便是强盗伤人的死罪。
你将来想要陆家富贵,届时若被处罚,失去的是万贯家产。
而我即便是有罪,贱命一条,换你们父子二人可是划算。”
又道:“你道陆宴不是陆家的血脉,可子成父分,自古以来便是如此。
他虽非陆家本宗子嗣,却自小从其姓,侍其身,依亲子孙法,亦法令之所许。”
这具身体原本性子内向孤僻,平日里从不出门,曾悄悄地进唐至文的书房,看一些法令文书打发时间,是以对祁朝的律法极为熟悉。
即便是收养子,祁朝的律法也不会否认他的继承资格。
“想来你也是知道这一点的,真闹去官府,最后的判定也并非一定对你有利。
更何况彭城做主的是新任知县,主簿管的是粮税和户籍。”
唐念锦瞥了一眼众人,道:“陈主簿如何保得了你?”
“你……一派胡言!”
陆兴察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气道:“那小子不是陆家的人,自然不能拿走我陆家半分钱!
更何况他不学无术,根本没有传的我二弟半分手艺,陆家在他手里只会毁了!”
唐念锦早料到他会撒泼蛮缠,便道:“既然初六便是陆家祭祖的日子,届时请来陆家的长辈和彭城有头有脸的人物,有他们在场,你们比上一比,便知道谁只有资格继承陆家的家业。”
陆兴察没料到她会退一步,眼中闪过郁色,道:“怎么比?”
“既然陆家是以瓷器起家,那我们就请来彭城的人,评评看,谁烧出来的瓷器品质最佳,谁就能拿到陆家的继承权。”
老刘在门后听了半天,连忙扯了扯她的衣裳,“姑娘,这件事可不是小事,要不然……还是等小少爷回来再说吧……”
唐念锦摇摇头,低声道:“刘叔,这陆兴察是个不要脸皮的,真要闹到官府,两边都得不到好。
他也不会善罢甘休,反倒会煽动其他人继续来陆家闹事。
不如趁这次机会,把他的嘴给狠狠的堵上。”
转头高声道,“怎么,你怕了?既然你瞧不起陆宴,说他技艺比不上旁人,那你这位口口声声要拯救陆家基业的大老爷想来也是善于制瓷?届时谁拿出来的瓷器最好,这陆家就是谁的!”
陆丰成自然是知道自家这个好赌爹的手艺的,即便陆宴如传闻般无能,两人比起来也不过是半斤八两。
他冷哼一声,道:“陆家那么多庄子和工匠,你们随便找个人来就能烧出好瓷。
自己手艺如何不过是一个人,要能管的了陆家的家业,才能对得起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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