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骤雨初歇,两人这才依依不舍地稍稍分开了些距离,但彼此的气息依旧交缠在一起。
温溪在如此近的距离之下望着男人的眼睛,可以清晰地从对方黑亮的眼眸中自己的倒影。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秦敛用自己的鼻尖去碰温溪的鼻尖,缱绻依恋,他的嘴角微微扬起,进而笑容的弧度越来越大,最后轻笑出声。
男人低沉的笑声带着性感的磁性,胸腔里发出闷闷的震动,带着从未有过的愉悦,他一边笑一边蜻蜓点水般一下一下的啄吻温溪的唇。
温溪才刚结束了一场冗长而激烈的热吻,她气息不稳,面若桃粉,这个男人若真心实意地笑起来真的很好
她被吻得浑身都苏酥软软地没有力气,手臂圈着男人的脖颈,不由自主地娇嗔道“你笑什么”
男人带着万千柔丝用唇轻点她的鼻尖,回道“不笑什么,就是高兴太高兴了,从未有过想今日这般高兴。”
秦敛小心翼翼地抱着像猴儿一样攀在他身上的人儿,转了个身抱着温溪在床榻上坐了下来,把她放在自己的膝上。
温溪整个人软绵绵地窝在秦敛怀里,脑袋靠在他的胸口,感受着男人左胸口强有力的心跳,却仍然带着一丝恍然的不可置信。
感觉真的像在做梦一样
这要是在数月以前,完全无法想象,在赵韫还在人世、她依旧在后宫的深渊里厮杀煎熬的时候,她和这个刚刚与她缠绵热吻的男人尚是两个世界毫无交集的人。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了良久,久到温溪都开始无聊地听窗外夜色中的吱吱虫鸣了。
等到外面远远地传来打更的声音,温溪这才惊觉着从秦敛怀中坐起,着他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秦敛回答“至戊时。”
温溪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来,“啊呀,把阿蛮珠给忘了,方才与她说的是在酒楼里等她,现在这”
说着温溪就要下地往外走去。
秦敛一听到“阿蛮珠”
这个名字眼角就不由自主地一抽,在温溪不到的地方露出了老大不高兴的脸色。
他拦住了温溪,“才上过药,莫要乱动,南黎公主那里不必担忧,等她玩够了回酒楼,我着人去知会她。”
说着他了窗外的夜色,回头摸着怀里女人浓密的长发,试探着开了口,“天色已黑,再过一个时辰今日的山神祭便也要结束了,接下来便是宵禁,你方才摔伤了,更是不大方便,夜间行山路总是危险的,不若今日便住在这里罢,等明日天亮后再回行宫也不迟。”
住在这里
温溪下意识打量这件厢房,问道,“方才就一直想问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秦敛笑了笑,将温溪从自己的腿上抱起放到了床上,又伸手细细地将她鬓角乱糟糟的碎发理整齐,说道“这曾经是我母亲家的祖产,我买下了这宅子,这间屋子是我母亲住过的,我一直派人守着宅子,这里每隔几日都是会有人来打扫的,所以这里的器皿床褥都是随时可使用的,今晚就暂时在这里歇下可好嗯”
男人从鼻腔里哼出宠溺浓浓的音节,眼中蕴藏着若有似无的期待。
温溪认真地想了想,都这么晚了,她还摔了一跤,再走山路回行宫是不大妥,再说了关系定都已经算定下来了,在男朋友家里住一晚上也没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于是,温溪一点而也不矫情的点了点头,“那好吧,你得快些去吧阿蛮珠也带回到这里来,我便不回行宫了,她也总要与我住一道的”
说着说着她无意间瞥见了自己那只被脱了袜子的脚,忽然想起来原本这只脚上的鞋子刚才是被秦敛脱在酒楼那个雅间里没带出来的,于是她晃晃自己的脚,继续道“哎对了,还有我的鞋子,我的鞋子还落在酒楼里,你去帮我拿回来,那绣鞋的缎面上有凤形暗纹,若叫人捡了去也是个麻烦。”
见秦敛一时间未及时回答,她想也没想伸脚撩了撩他的衣袍边角,连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是在撒娇,“快去帮我拿一下嘛,快去嘛去嘛”
秦敛低头着那只晃动的小脚丫子,还有自己被撩动的衣袍脚,眸色蓦地深了深,最终化作一个无可奈何的笑,他再次俯下身去,在温溪的额头印下一吻,带着他唇畔炽热的温度。
他在温溪耳边轻语了一句,“我这便去,你现在这里坐一会儿,我会吩咐丫鬟备好热水伺候你梳洗。”
说完,他起身离开,在退出房间的时候还顺带帮温溪轻轻地把房门给带上了。
房门合上之后,屋内便只剩下温溪一人,她先是愣愣地发了好一会儿呆,然后整个人躺倒在床上,开始左右打滚,无声尖叫。
恋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她居然就这么谈恋了
男朋友貌似很是不错
无趣的人生不过短短数秋,及时行乐才是正解,所以她决定了要好好地谈一谈这场恋
秦敛快去快回,很快就把温溪落在酒楼的那只绣鞋给找了回来,顺带还把玩得一脸意犹未尽的阿蛮珠给一起拎回来了,温溪的两个宫女林秋娘和翠谷也跟着一起来了。
阿蛮珠本还有些抱怨秦敛,夜市都还没逛完就把她强行拽来了这里,但当听说温溪摔了一跤以后,一下子就急切上了,她对于今晚住在哪儿完全无所谓,但却提出非要和温溪一起睡,说是好晚上照顾温溪。
温溪哭笑不得,好说歹说都没有用,最后是秦敛实在不想忍这个哪哪都有她的份的南黎公主,硬是叫人把她拖去了旁边的厢房才算罢休。
三进的小院子里一下子多了好些人出来,男人也不好再随便进温溪住的房间,于是洗漱后便直接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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