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鼎和赵桂芳愣了一下。
那对鬼夫妻,对视了一眼。
孙鼎挠了挠头。
“前老板,姓张,叫张艺铭……他是个很坏的,作恶多端的人吗?好像也不算……”
“他创业之初,也是个热血少年!”
“赶上了互联网风口,他志得意满,公司开始改革,学习大公司模式……随后,公司就变样了,招聘了很多管理型人才!”
“领导们总是很忙,一个会接着一个会,不忙的时候,不是喝茶就是喝咖啡!”
“生产部的一切事务对于公司来说,都不痛不痒,职能部门一句话就能决定生产天翻地覆,某位领导签一个字,就能关停一个业务!”
“管理层的领导,总是有很多黑话,嘴里会莫名其妙的,蹦出各种奇怪的英语单词!”
“生产相关的员工,是公司最底层,我们程序员,稍好一些,但领导一句话,就要去改代码……公司里面,要讲行话和中文版散装英语,部分领导,谈业务的时候,喜欢去商业ktv,说是谈业务,其实是自己去快活,业务结束,再找财务报销;女员工遭遇潜规则,这在公司里,也是存在的。”
“上下阿谀奉承,不说真话,这也是公司里的生存守则……”
“公司,也经历过大大小小的几次优化,说白了就是裁员,每次裁员,都是先裁技术部门,我和我老婆,则每次都胆战心惊,害怕这裁员的名单上,有自己的名字!
我们也想着要不要换个安稳一点的工作,但想到房贷车贷,还有女儿的未来,又舍不得互联网公司的工资……”
“我俩都是从小镇考出来的,家里条件都很一般,想要留在大城市,只能靠我们自己……”
“但没想到,只是几年的时间,经济不好,公司转型,本来就算不上互联网大厂的公司,逐渐没了生存空间。
大批裁员开始了……三十多岁的我俩,当其冲!
但赔偿金,一直没有谈妥!
按照正常的劳动保护法,我和我老婆,被裁员,都应该赔偿“2n”
,也就是,解除劳动合同前十二个月平均工资,乘以,劳动者在本单位工作年限,再乘以二!”
“以我和我老婆,在公司过十二年的工龄,这对我俩来说,是一大笔钱,可公司,不肯赔付这些钱,他们到处找我和我老婆,之前工作的疏漏,连实习期的犯的错也不肯放过;财务跟我们说,公司最多只愿意赔偿我们十二个月的薪资,也就是“n”
……赔偿金一下子少了一半还多,我们自然不同意,我俩去闹,去找律师,去打官司,但公司,一直和我们扯皮……公司不怕拖着……”
“在我们跳楼前,这官司,其实已经拖了三年!
公司的前老板,早就把公司转卖了,想要重新起诉,就得重新收集证据,这又要好几年……可我们等不了那么久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惩罚老板……他做的事情,好像是大多数,公司老板,都会做的,压缩给员工的补偿,合理避税,让员工内卷……提出异议的话,领导就会来一句……你不干有的是人干,全国的公司,都是这样……”
“他们说的也对……大多数公司都这样!”
“可他们随意的一个决定,落在我和我老婆身上,却是让我俩喘不过气来的大山……房子烂尾,复工遥遥无期;女儿生病,如果回老家,医疗条件肯定和京城没办法比……我们只能留在京城!”
“京城很大,很繁华,有很多的机会,但这些机会,都不再属于不再年轻的我俩!”
“我记得有一天,我骑着送外卖的电瓶车,接我老婆一起去医院;因为两个人都太疲惫了,就一起在天桥上,肩并着肩,歇息一下,当时的我俩,看写字楼的楼下,来来往往的年轻人,忽然就回忆起,我们刚到京城的时候,也和那些年轻人一样,满脸朝气,满是对未来的期望,觉得自己是一块,迟早会光的金子!”
“只是……你可能是块金子,但这里是京城,遍地都是金子。”
“我们对老板有恨吗?”
“当然有恨,这群该死的资本家,稍微对我们好一点!
我们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他们纸醉金迷,声色犬马,那些领导在会所和陪酒的小姐,唱歌的时候,我的女儿,正在生死线上挣扎……”
“我有的时候,也想让他们遭报应,快快死,下地狱……”
“但有时候又在想,这或许就是命运吧!
他们也没有真的想迫害我们……只是我们,在他们眼里,微不足道罢了,我们是公司里随时可替换的螺丝钉,是大厦下的蚂蚁,是卑微的打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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