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上,她坐在宋6延身边,时常能闻到他身上清新的洗衣液的味道。
他身上散着淡淡的热量,潜移默化间侵袭着魏栖音的大脑。
有时候不经意地望他一眼,她的心就跟着慌乱,像心口处陡然虚弱地空掉一块,能清晰地听到“噗通”
一声,悬在了半空中,落不到实处。
宋6延总在她呆的时候,曲手敲敲课桌:“专心点。”
魏栖音佯装镇定地迎上他清冷的眼眸:“这些题我基本都会。”
“所以…”
宋6延拖着长音,目光从前桌东子身上转到魏栖音:“有闲心看男人?”
魏栖音一愣,墙壁上的风扇咯吱咯吱吹过,她鬓边的卷刘海飞到嘴边,正要抬手撩走时,一只骨感分明的手从她脸颊穿过,收回时无名指无意间钩住那簇黑,拨到她的耳畔。
魏栖音眨眨眼,而宋6延避开她的视线,眼睛专注地盯着早上的化学试卷,像方才的事情没生过一样。
一切仿佛成了魏栖音的错觉。
——
高考前两天,魏栖音在结束大扫除后,再次接到陈晚秋的电话,陈晚秋的声音听起来很暴躁。
“你和宋6延是不是在谈恋爱?”
这么久,魏栖音耐着性子没拉黑她,只是怕她再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考前在即,未免节外生枝她统统忍了。
可她喊了宋6延的名字,性质就变了。
魏栖音皱皱眉,沉声说:“没有。”
“没有?”
陈晚秋笑起来:“你们都住一块了,还说没有?”
魏栖音不耐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声落,便想挂电话,不料陈晚秋似乎猜到了,大声叫嚷着:“魏栖音,只要你敢挂我电话,我就让全校人知道,你爸爸是放高利贷的老混混。
大才女魏栖音恬不知耻的和年纪第一同居。”
后面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层层击破魏栖音的防线。
沾上这么个疯子,魏栖音心性淡不在乎,即便对方有心要毁了她,她孤身一人也天不怕地不怕。
可宋6延不同,他出身清明,从小生活优越,成绩斐然,是真正的天之骄子,未来前途一片光明,不应该被这种人缠上,也不应该有污点。
魏栖音抓紧书包往教室外跑,边跑边着急地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陈晚秋轻笑一声:“很简单,把宋6延让给我,咱们两家两清,这笔买卖很划算。”
“你在哪,我当面和你说。”
“教室。”
陈晚秋在东侧的十班,魏栖音跑进十班教室的时候,屋内只有陈晚秋一个人。
陈晚秋坐在座位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魏栖音吸了口气,把书包丢一边,泄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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