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麟脸色大变,立刻问道:&ldo;他人呢?&rdo;平王道:&ldo;我命人给安置在南驿馆里……&rdo;他话还没说,徐若麟已经转身,几乎是飞奔着往大门而去作者有话要说:另外,上章末那个俘虏的口供,我稍微改了下。
因为忽然想到,一般大boss的身份,这种下面执行的人是不大可能会知道的。
原先的不太严谨。
所以改了。
☆、第三十三回南驿馆里,因失血过多不支晕厥的周志刚醒来,脑海里跳出先前发生的一幕幕事,整个人便猛地从榻上翻滚而下。
边上一个看护他的侍女正坐一边打着瞌睡,冷不丁被吓醒。
见他摔倒在地,慌忙上前搀扶。
周志跌下地时,身上伤处被牵动,顾不得痛楚,挣扎着起身,问道:&ldo;徐大人呢,徐大人到了没?&rdo;侍女茫然地微微摇头。
周志焦急地推开她手,脚步虚浮地往门口去时,伴随了门外一阵突然的急促脚步声,门猛地被人推开。
周志定睛看去,见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个人,正是连日来撑着苦苦要见的徐若麟,浑身一松,整个人便跪地,颤声着道:&ldo;大爷!
我……我有负的你嘱托!
&rdo;徐若麟几步到他近前,厉声道:&ldo;是她出事了?&rdo;周志脸色苍白,点头。
不等徐若麟再开口,立刻道:&ldo;前一次与大爷别后,我们一行人到了武定府祖地,二爷后事毕后,离年底也就没多少日了……&rdo;徐邦亨当时心急,想取道青州兖州的陆路回,只周志记着徐若麟的叮嘱,以安全为由极力劝说。
徐邦亨最后终于勉强点头,一行人仍从济南往泰安的水路去。
那日到了济南府的齐河一带,因将近年底,往来船多,那段河道又窄小,徐家船队与对面相向的一艘船顶住了。
徐邦亨报出魏国公府的名号,不肯先让。
不想对面那船竟也不让,船主反倒嗤笑,说什么&ldo;魏国公府又如何?在金陵再有脸,到了山东这地儿,咱也就知道青州福王府。
&rdo;又讥笑徐邦亨是&ldo;拿着鸡毛当令箭,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rdo;。
徐邦亨本就因了行路缓慢心中窝火,哪里还经得住对方如此冷嘲热讽,见他只是普通民船,不听周平安父子相劝,仗着人多便使人打了对方,这才觉得出了口恶气,继续南下。
不想却惹下了祸事。
原来这被打的人,竟是福王府世子一个宠妾的兄弟。
这福王赵合,世代袭王爵于山东,是个野心勃勃的人物。
偏府上世子赵竫,却是个扶不起的阿斗,素来胡作非为。
那宠妾的兄弟被打,哪里咽得下气,连夜便快马赶去青州,找了姐姐添油加醋地哭诉。
世子被耳边风一吹,勃然大怒,当即亲自带了人追赶,两天后追上了徐家的船。
徐邦亨这才知道自己那日为图一时痛快,竟真惹上了地头蛇。
福王在山东的势力,他也不是不晓得。
见世子亲自带人气势汹汹赶到,哪里还敢再逞强,低三下气地赔罪。
世子却不依不饶,着人上船打砸,鸡飞狗跳中,无意窥见女眷船上一身素服的初念,惊为天人,这才叫人停了手,放徐家船过去。
赵竫虽明知那日船上所见女子是魏国公府的新寡之妇,却耐不住一颗包天的色胆。
加上知道前些日,自己父亲便已接到金陵的撤藩令,却态度倨傲不予回应,知道暗中已在准备起事了,更加有恃无恐。
与身边那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心腹商议了后,找人扮成水贼,一路跟至一处城外荒僻少人河段时,驱使十数艘船堵住航道,公然上船抢人。
徐家随行的人虽也有二十多个,但做梦也没想到在这种富庶地界竟会遭遇水贼,见到这些手持明晃晃钢刀的强人,十个里头有七八个便都软了下去。
周志通武艺,在父亲的相帮下,舍命护住初念逃上了岸。
却终究寡不敌众,受伤倒地后,最后还是眼睁睁看着初念被那伙贼人掠上辆马车扬长而去。
强人散了后,方才吓得躲到舱底的徐邦亨才出来,检点伤员,发现周家父子与另四五个随从都受伤,连尺素为护住初念,胳膊也被砍伤,不顾流血滴答与云屏等正抱头痛哭。
心惊胆战之下,急得团团转。
最后还是周平安撑住一口气,一边派人加急赶回金陵报讯,一边叫徐邦亨去报官。
济南府府尹风闻福王似要与中央闹掰,若真翻脸,自己这些夹在中间的地方官则首当其冲,说不定还会被挟为人质,正惶惶不可终日来着,虽对魏国公府的船路过本地出了这样的事感到蹊跷,却也没心思细查,只搪塞着而已。
周志心急如焚,心中隐隐觉得,这事必定和那日的福王世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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