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许淮却只是把他们都挥退了,宫人们鱼贯而出,在心底默默祈祷陛下自求多福,顷刻之间,偌大的宫殿里便仅剩下他们二人。
已经许久没听过别人对自己直呼其名的夏许淮正站在夏墨时面前,听他一遍一遍叫着自己的名字,虽然没几句好话,但却听得津津有味。
甚至,瞧着那正在喋喋不休一张一合的嘴唇,他还有种想要狠狠亲上去,以吻封唇的冲动,所幸还保留了几分神智,耐心地听夏墨时时断时续地东拉西扯。
“算了,我刚刚只是气话,其实我还是想好好活着的,毕竟俗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着嘛。
对,我想好好活着,活得好好的,过上优渥的生活,再也不用看领导脸色过日子,也不用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命,每次甲方爸爸一个电话打过来就得从被窝里爬起来待命。”
夏墨时的这番话,夏许淮听得不是很明白,什么叫甲方爸爸,二十四小时又是哪国的说法,是十二个时辰的意思吧,但作为一个合格的倾听者,夏许淮还是面带微笑地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所以,虽然这不是我的家,但起码你让我丰衣足食了,还是不错的。
不过,你们这还是太讨厌了,每天都要那么早上早朝,你说你那么勤劳,日日晚睡早起的,真不怕哪天就猝死了么?”
夏许淮面部表情变得越发柔和,温声问道:“你这是在,关心我?”
“这是我的梦,你不许说话,更不许问我。”
夏墨时上手捏了捏眼前人的嘴,“他还说我喜欢你,我好像真的喜欢,卧槽,老子什么时候弯了?”
夏墨时偏头露出了纠结的小表情,给自己和夏许淮倒了一杯酒,强行干了个杯,见夏许淮还处于微笑状态,暗道:“这个梦境果然真实,又真实又虚幻,他居然笑得这样久。”
不过短短一日,夏墨时已经能够接受自己弯了的事实,还想趁着这个梦还未消失,抓紧时间将能占的便宜都占了,于是顺从自己心意,扒着他的胳膊,重重地亲了那人一口。
夏许淮口腔里还残留着方才被夏墨时灌入的酒的味道,唇上则是夏墨时并不陌生的触碰,虽然有些不得法门,啃得毫无技巧可言,夏许淮一动不动地站着,乖乖配合着夏墨时,甚至还在夏墨时一个趔趄时扶了一把,而后迅速反客为主。
不同于以往,如今夏许淮主动且自愿地掌握着节奏,情不自禁地沉醉其中,并让夏墨时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亲到腿软。
纠缠间,二人不知不觉就将阵地转移到了帘帐之后铺得又厚实又和暖的龙塌上,夏许淮对着醉鬼低语:“这可是你招我的。”
醉鬼急不可耐地将他拉了下来,并尽其所能地撩拨着他,虽然生涩,但却有效,于是,接下来便是几个时辰的不可描述,到后来,其实夏墨时的酒意已然发散得差不多了,可他的体力也已经到了极限,便只好继续躺尸、听之任之。
意识朦胧间,还感觉到有人用毛巾帮他擦着身体,待周身清爽之后,才彻底睡过去了,在闭眼之前,夏墨时想着的却是:幸好明日是休沐,可以睡到自然醒。
次日,在没有人催促的情况下,夏墨时凭借自己的生物钟,在巳时睁开了双眼,腰上横亘着的手臂第一时间就让他的头脑恢复了清醒,夏墨时当场震惊——他居然,拉着清心寡欲的摄政王夏许淮酒后乱性了!
一个多月的那次乌龙还没过去多久,昨晚更是进行到了最后一步,还那么疯狂,夏墨时揉了揉自己腰侧被人用力掐出的一片青紫,忏悔道:“都说小酌怡情,可大醉却伤身呐,难怪我都没见过夏许淮喝酒,原来他酒量比我还不如。
嘶~疼死老子了。”
夏墨时抚着快要炸裂的太阳穴,暗自下定决心:今后他一定对酒这种东西敬而远之。
夏墨时放慢了速度轻轻挪开了某人搁在他腰间的手,挪动的过程中还颇有闲心地欣赏了一下他修长的手指,而后才蹑手蹑脚地下床了。
自由之后的夏墨时忍着不适,重新从衣橱中随手拿了一套便服,慢吞吞地动作歪歪扭扭地换上,不知缘何,他竟然觉得,这种不适的感觉仿佛有点熟悉,就像是他曾经经历过一般。
夏墨时觉得自己疯了。
想他之前分明就是个铁直的直男,别说同性了,就是异性也没接触到这份上,仅有的与人亲密接触的经验也不过就是除夕前夜亲了夏许淮几口顶多再摸了几把,再就是昨晚的放肆放纵了,他怎么会觉得自己先前还有过被人压的时候呢。
他一定是被某人给折腾得太狠,以至于神经错乱了。
夏墨时看了看地上不堪入目的衣物,因为宿醉而疼痛的头变得更糟糕了,这要是被人瞧见,还真是想让人不想歪都难,这人证物证俱在的,赖都赖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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