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许淮嗯了一声,一窝蜂似的太医们才迅速散了,他展开了手心里折了两道的信纸,快速看完,冷哼一声:“他倒是很有胆识,带着沈云祺也才两个人就想要天南地北地往外跑。”
“沈云祺,真不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若当真遭逢敌手,区区一个沈云祺,又如何能护你周全。”
夏许淮冷着脸,吹了声口哨,“传令下去,四处搜寻皇帝的下落,务必保护好陛下,一月之后,若他仍未回京,直接将人绑回来就是。”
“属下领命。”
话音刚落,方才出现的一些人又不见了踪影。
夏许淮站在床边,摸着心口,又似乎摩挲着衣服上繁复的绣纹,暗自琢磨,千机已经有段时间未发作了,幸而这次还不算严重,不过就是昏睡两日,可比上次情形好多了。
只是,想到眼前这张纸条,那人刚被他折腾过的夏墨时是在一阵颠簸中醒来的,眼睛被蒙着黑布看不见,但根据外面的声音和身下一颠一颠的状态,大致能够判断得出自己现在正处于一辆移动中的马车里。
旁边的人毫不避讳,正在当面点评他的长相:“这小子长得倒是不错,就是太细皮嫩肉了些,忒不扛揍。”
另一个年纪更年轻的声音:“谁让你下这么狠的手,脖子都被你砍青了。”
“天地良心,我下手已经很客气了,就这力度要是搁我身上,保证啥痕迹没有。”
“得了吧,你瞧瞧二师兄,什么叫分寸感,揍人也得往看不见的腰腹处下手,这手段才不可谓不高明。
不然咱们小师姐看到了该多心疼啊是不。”
听到这,神经滞后的夏墨时终于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肚子上明显是被人下黑手了,这时候马车的轮子又恰巧磕到了一块路障石,马车又重重地抛了一个高度,晃动间,那种酸痛感尤为明显,不经意就发出了一声痛呼,同时也告诉了那几个正在交流揍人心得的壮士,他已经醒过来了。
“你醒的还挺快的嘛,感觉有哪里不舒服吗?”
说话的正是方才那个说下手客气实则将他给敲晕的人。
夏墨时顺着声源,顶着眼上的一圈黑布,用力地瞪着说话之人的方向:“舒不舒服,你说呢?”
由于起得太猛,又忙着装逼,一不留神给岔气儿了,然后不住地轻咳起来。
那个满是少年感的声音担忧地说道:“我们绑回来的这个该不会是个病秧子吧,不行,我们绝世无双的小师姐怎么可以嫁给这种病秧子。”
夏墨时立时反驳:“谁他妈就病秧子了!”
说完之后觉得不对,“慢着,敢问各位小友英雄好汉,你们莫不是找错人了?我不认识你们师姐吧,更谈不上什么嫁娶之类的吧,还是说,我哪里有得罪过你们不成?”
小少年显得很是激动,扬声大喊:“什么,你居然说不记得我师姐了,我可看见你俩相谈甚欢来着,你休想骗我,再说了,本公子长得如此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你居然敢说不认识我。
明明你还夸了我好看来着。”
旁边一直未吭声的二师兄终于发话,并说出了夏墨时的心声:“他眼睛还被你蒙着,看个屁啊,蠢到家了。”
“啊,抱歉抱歉,我忘了。”
说话间还用胳膊肘撞了下夏墨时的肚子,听到对方又嘶了一声,继续道歉,就是无论是神情还是语气,都没有一点歉意就是了。
哼,要来抢他们小师姐,多少也得让他吃点苦头。
小少年愤懑不平:“大师兄多好,怎么就偏偏看上这病秧子了。”
夏墨时:“……”
你们绑人就绑人吧,咋还带人身攻击的,不就是方才干咳了两声,至于嘛就一口一个病秧子地骂人。
这时候,马车停了下来,那个比二师兄要跳脱却又比小少年稳重的声音出来打圆场:“到了,下去吧,这么晚了,别让大师兄和师姐担心。”
“你们还知道回来啊。”
马车外一道低沉又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夏墨时觉得有点耳熟。
话音落罢,马车里一阵骚动,想来是都挺怵他们这位共同的大师兄,匆忙间,正打算给夏墨时解开罩在眼上黑布的少年便被人推出了马车外。
慌乱间他下意识地抓住了离他最近的夏墨时,一个趔趄,俩人一起跌了下去,拽掉了遮掩的东西,夏墨时的膝盖也在车辕上重重地一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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