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记恨当年事件的并不只是他一个人!
想到这,魏明缙再次看了一眼秦子墨脖子上的青紫,幸灾乐祸道:“既然敢挑战我的权威,那就应该承担相应的后果,行了,这里也没有外人,别装了,赶紧收拾收拾,我看你那张脸难受。”
可不就是难受,看到对方的脸就想起当年的事,如此一来,不仅是脑袋隐隐作痛,甚至连叽叽也在一抽一抽的疼,就如同当年被砸肿时一样,瞬间,魏明缙的神情变得凶狠起来。
呸!
你以为爷想看见你?我也是背锅侠好不好,深藏功与名的可是原身!
无奈,秦子墨觉得既然顶替了原身的身体,那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背锅就背锅吧,一般人还没这福气,根本无法分辩的他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心塞地摸了摸脖子,收拾,哪有那么好收拾的,这遮面的面纱早就不知道飞哪去了,看来,得叫人了。
被叫进来的沈月在看到秦子墨脖子上的青紫时,瞬间被吓得脸色苍白,手脚冰凉,见此,秦子墨只能无奈地安慰对方:“没事,哀家没事,你去取帷帽来,不要惊动其他人。”
跟魏明缙的冲突,他并不想太多人知道,毕竟,之前是他自己作死,属于个人恩怨,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
更重要一点,不利于双方合作。
听着秦子墨那暗哑的嗓音,沈月偷偷看了一眼正在伏案书写的魏明缙,点了点头,然后迅速收敛脸上的神情,出了大帐。
此次博弈的是两位顶级王者,作为一个只是从四品凤仪女官的人,沈月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在等待的期间,魏明缙把刚刚写好的东西递给了秦子墨,看着纸上那不对等的契约,秦子墨瞪圆了眼睛,你大爷的,老子什么时候同意联姻的,爷怎么不知道,妈的,爱打不打,老子不管了,想让爷联姻,也得看看爷是不是舍己为人的那个人!
就在秦子墨吹胡子瞪眼睛时,魏明缙抖了抖手上的契约轻飘飘地说道:“我要的是与安乐伯秦子墨联姻,又不是太后。”
说完,还恶劣地补充了一句:“放心,我对人妻没有兴趣。”
说完放声大笑,笑声里有着说不尽的得意,你不高兴,我就舒服了,这很好。
愉快的笑声传出大帐很远很远,起码不管是魏明缙的部下,还是跟随秦子墨来的人都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打起来,这是不幸中的万幸,至于,一男一女如何会打起来,这就不在他们的思考范围之内。
秦子墨被气得肝疼你妹的!
安乐伯就是秦子墨,秦子墨就是太后,这不是同一个人?何必掩耳盗铃!
魏明缙一挑眉头:“是,我知道是同一个人,可天下人不知道,难道,你不想生活在光天化日之下?再说了,我说过,我今生既然断子绝孙,你得赔我!”
秦子墨:这锅有点大,他有点背不起!
晋江独发一个时辰后,秦子墨的凤辇全须全尾地离开了反王大营,走的时候,他是气呼呼的,任谁在生命的威胁下被迫签了卖身契都得是这副状态。
奶奶个熊的,此仇不报不共戴天,走着瞧!
凤辇回京,代表着和谈的成功,也代表着京城不会遭受战火的洗礼,同时,魏明缙的出兵也有了合理的解释,甚至,大家也不能再称其为反王,而是恢复了曾经的身份,燊王。
太祖有训诏:当国有奸佞欺蒙天子时,藩王可无诏带兵勤王,此为清君侧。
自此,朝廷的奸佞们也被揪了出来,以右相为首的一系列大小官员共计一百三十多人被关押进了大理寺,只等公开审理后再判决,而这些人几乎都在秦子墨垂帘听政时唱过反调,更重要一点,这些人里绝大部分都是悄然属于曾太皇太后的势力。
陷害!
排除异己?切!
这些都是蒙蔽太后与皇上的奸佞,没见燊王都被这些祸国殃民的人逼反了吗,所以,清君侧才能保证我大周朝万寿无疆,百姓们安居乐业。
和谈成功,举国欢庆。
与喜气洋洋的京城比起来,永定门外则是静悄悄的一片,特别是处于三十万大军中的中军大帐,所有大将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的主上,甚至还有些人夸张地掏了掏耳朵,不是,他们都听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联姻!
主上与太后的孪生兄长联姻!
这联姻的对象是个男人?主上喜欢的是男子!
呃,不是!
咱们这不是伟大的造反大业?不是从龙之功?与安乐伯联姻,燊王变摄政王,那大家还有个毛的从龙之功,你燊王道是变成位高权重的摄政王了,可他们这群抛头颅洒血的跟随者呢!
摄政王大人,您亏不亏心,良心不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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