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管事模样的男人走出针罗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班绣娘,“水绣坊又在搞技艺升级,绣谱很快就不值钱了,为了这个绣谱,东家可是吃了大亏!
你们这帮吃里爬外的绣娘,哪家绣坊敢用,还不快滚!”
孟绣娘绝望了。
正在这时,她额头上挨了狠狠一记,眼前一黑。
低头一看,是一只绣花鞋。
一个绣娘对她怒目而视:“吃里爬外的人是你,不是我们,我们本来在水绣坊干得好好的,都是受你蒙骗!”
其他绣娘有样学样,也抄起手边的小物件,香囊、鞋垫、印章,雨点一般向孟绣娘身上砸去。
她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在剧痛中流下眼泪,不明白事情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窦建之很快知道了大街上生的这一幕,他下了道命令,出走的绣娘,如果回来求情,一个也不许放进来。
老虎不威,真当我是病猫。
叶锦城听说这一切就很开心了,姓罗的真是不知死活,也不打听打听水绣坊是谁罩的,就敢来捋老虎须。
他使了些银钱走后宅的路子,给黄夫人吹风,让她知道罗家人在外打着黄知府岳家的名义作威作福。
黄夫人一怒之下,把罗姨娘狠狠罚跪,跪得腿都肿了。
黄知府怕被真正的岳家责怪,也怕被人说宠妾灭妻影响官声,把罗小舅子叫到府里痛打了一顿。
叶锦城又趁机找几个好汉,半夜摸进罗家对罗小舅子一顿恐吓,姓罗的这才猛然领悟到水绣坊得罪不起,第二天便把投奔来的绣娘扫地出门。
至于孟绣娘,连针罗坊都不把她当回事,叶锦城又怎么会把她放在眼里。
季子墨可能是唯一不太高兴的人了。
他还没来得及为媳妇儿出头,就听说姓罗的倒了大霉,针罗坊这几日都关起大门没做生意。
虽然出手的人肯定是和清桦一个战线的,他心口还是堵得慌,下次他动作要快些,保护媳妇儿的事怎么能交给别人?
水清桦注意到季子墨心情不佳,善解人意地认为,他是应考前的焦虑。
他已经通过科试,获得了乡试资格,再过半个月就要入秋闱了。
为了这一天,季子墨在董大儒门下日夜苦读了一年半,别人只看得到他的才高八斗,只有她知道他是多么刻苦,无论严寒酷暑,从未有一刻放松,读书作画,皆是如此。
水清桦对季子墨抱有信心,文章好只是其次,他经历过生死大灾,深入过底层百姓的困苦生活,在县衙三班六房历练过基层政务,诗词歌赋、锦绣文章他会做,吏律公式、政务策论他谙熟,民生民情、百姓疾苦他了解,更重要的是,他有一颗柔软悲悯的心。
如果科举的目的是选拔出好官,她想不出任何理由不选择季子墨。
“夫君别紧张,此去一定能蟾宫折桂,金榜题名。”
水清桦柔声说。
季子墨知道水清桦一定是误会了,但没有戳破这个美丽的误会,妻子的温柔解语,让他心中熨帖。
他对秋闱势在必得,不仅不紧张,反倒有一种希望尽快下场的急迫感,因为到目前为止,这是他拥有力量的唯一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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