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这个谢知恒就来气,心里憋闷得不行。
皱着眉头直接拿起酒壶仰头灌了一口,“哪里是我不知道收心,那女人,就是个骗子。”
谭思齐挑了挑眉,没等出声顾锵先忍不住问出来“怎么说她骗你什么了”
“嫁进来之前表现得多喜欢我,一副非我不嫁的样儿,进门了倒是大度起来了。”
谢知恒自嘲一笑,接着道,“人家可说了,只要陪在我身边就好,不跟外头的姐姐妹妹争宠。”
说着再抑制不住心里的火气,“到底是通情达理还是跟我玩欲擒故纵,她以为本公子吃这一套么”
手中的酒壶按在面前桌案上,发出砰的一声响,谢知恒心里更是烦躁得不行,道“她都不在乎,我又收什么心收给谁”
“你这”
顾锵幸灾乐祸又不太敢笑,“你这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啊,方才还说人家欲擒故纵,现在又说人家不在乎”
他声音越来越小,被谢知恒眼里的郁气止住了话头。
谭思齐唇角轻勾了勾,道“该,你伤了那么多姑娘的心,就得有个人来治治你。”
谢知恒桃花眼掀起,有些狗急跳墙的挣扎,“治我就凭她”
外头的姑娘们个个如花似玉会争风吃醋哄人开心,他醉倒在哪个怀里不好,会叫一个相貌平平的妾室绊住脚
他轻嗤一声,“笑话”
谭思齐觉着好笑,将手中酒盏放于桌上,淡淡道“她治不治得了,你自个儿心里清楚。”
“我劝你一句,”
谢知恒有些不服,又想挑战极限,道,“你家小姑娘和李清婳可是亲姐妹,她姐是个骗子,有了我这前车之鉴你可一定得注意点儿,别成了亲之后才发现人
家把你耍得团团转。”
你家小姑娘
谭思齐反复咀嚼这三个字,目光中的柔和堪比窗外飘飘荡荡的云。
他指节在桌上轻扣,面前浮现出小姑娘清甜的一张脸,忍不住笑道“若是她的话,我便甘愿被耍。”
“”
谢知恒一时无言,指着他半天才道了句“你,你简直无药可救终有一天会吃苦头。”
谭思齐脸上笑意更甚,“她那么甜,便是能救我的药。”
“我,我也一样”
顾锵深有感触,一拍桌子道,“文化人就是不一样啊”
谢知恒彻底被这俩痴情种打败,但又不想认输。
他大脑灵光一现,“你从前还为了另一个姑娘送的猫揍我,我还当你是多在乎那姑娘,现下还不是又喜欢上了清阅姑娘。
说不定日后又有了别人,你也会这般喜欢。
到那时,请阅姑娘又成了旧人。”
谭思齐掀了掀眼皮,“之前那小孩才多大她与我而言确实与旁人不同,但绝不是男女之情。”
“那你又何故为一只猫便那般对我,疯了一样。”
谢知恒现在想起来还背后发凉,一阵后怕。
为何那般对他,谭思齐也说不太清。
事情过去太久,当时的很多情绪现在起来都有些莫名其妙,寻不到一个说得过去的解释。
只是他依稀记得,那小姑娘留下的那封信里叫他好好养着那只猫,说过不了多久,她便会回来将它带走。
到时候,她叫一声哥哥,他便能知道是她。
这是只有他们二人知道的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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