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了一下:“若是想找茬,那就麻烦陈风带着你一起离开。”
应柏云闻言挑了挑眉,他摩擦着手上的纸杯打量着眼前的人,笑着说道:“何老板恐怕对我有些误会。”
何晨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声:“或许吧。
我这个人喜欢直话直说,见谅。”
应柏云点了点头,两人却默契的不再说话。
最后这片宁静由一道男声打破,楼下圆台不止何时站上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他面带微笑的说着串词:“感谢大家今晚的到来,还是老流程,我就上来意思意思一下,舞台还是交给我们的小哥哥们。”
说完,随着架子鼓被敲响,只见一个人影倏地不知从哪跳了出来,张扬的红发带着标志性的唇钉,之前在酒吧门口的男人朝众人鞠了一个躬,随后径直走到架子鼓前:“大家晚上好,我先来个热身。”
随着掌声响起,那人径直走向架子鼓,噼里啪啦的敲了一曲,应柏云对年轻人的激情有些欣赏不来,坐在不远处的何晨貌似也是,自始至终没抬起头,跟长在手机里似得。
随后又前前后后上了几波人,酒吧里的气氛倒是比之前热情了不少,应柏云目光一直在台下扫视着,扫了一圈没看到陈风的身影。
他微微皱眉,想起身。
“接下来有请我们最后一位上场。”
话刚落音,舞台的灯光立马暗了下来,陈风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应柏云视线中的。
与以往每次见面的感觉不太相同,明明那张脸在不久才见过。
可隔着一段不太远的距离,应柏云突然觉得陈风看上去很陌生。
灯光聚集,陈风在人声鼎沸中坐在了高椅上,面前是长长的话筒。
应柏云站起了身,缓缓走向前双手扶在栏杆上,自上而下的看着最中央的陈风。
他穿着黑色衬衫,昏暗的光线勾着他腰间若有若现的线条。
陈风还化了妆,一张清秀的脸被勾勒出不像他这个年纪的成熟。
明明这样陈风也好看,但应柏云心里却莫名堵的慌。
说不上原因,应柏云捏着纸杯闷着头喝了一口水。
和其他人不太相同,陈风并没有活跃气氛也没自我介绍,他就这样坐在台上,随着灯光昏暗下来,他轻轻拨动了怀里的吉他。
吉他声停,一段音乐前奏从四面八方传来。
沙哑的声音从陈风口中传出,他闭着眼睛,甚至连歌词都不用看,应柏云不知道这首歌在这里被他唱了多少遍。
应柏云指尖微颤,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的人。
陈风唱歌时很安静,吉他偶尔会弹错几个音,看样子不算熟练,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生疏。
每当他弹错时,台下的人就会毫不吝啬的嘘声,他们彻底在纸醉金迷中放下伪装,理所应当的散发着恶意。
应柏云咽下最后一口水,在一个女人笑着往台上撒钱的时候彻底冷下脸来。
他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为何自己如此的胸闷气短。
从何晨对陈风随意招呼开始,到现在陈风像个商品一样展示在众人面前。
他已经很不爽了。
人有时候为了赚钱可以放下尊严,应柏云也曾心平气和的接受被当事人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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