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入门,顾语声便了然这一次拜访注定对白纯之后的生活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因为那位从天而降的助理所言非虚,之前自己做的种种揣测也纷纷破碎,叶家也没有认错人,白纯果真就是叶东霖失踪的二女儿。
原因在于,起居室的侧墙上挂了一副一个女孩身穿白色芭蕾舞衣正在旋转起舞的油画全身像。
他只要一眼便认出,画中的女孩就是那个他在雨夜傍晚中捡到的白纯。
叶东霖请他入座,吩咐人倒茶,用大马华侨特有的口音说:“这是白纯十六岁那年她在中国演出时我请人为她作的,她当时还不知道她是我的二女儿。”
顾语声放下茶杯,不禁面露疑色:“您的意思是……”
叶东霖的语气从容有礼:“顾先生所听到的再确切不过,小纯是我的二女儿,不过,她从小并没有在我身边长大,而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
她十六岁的时
候,我终于通过各种方式找到她,之后把她带到这里生活了一年半,但小纯对这里的习惯和气候还有语言环境都非常不适应,生活的也不大开心,所以我允许她回到中国继续学习舞蹈……她失踪的这两年,我很担心,也很后悔,大概这是我一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事——太宠溺女儿,以至于差点失去了她。
顾先生对小纯的照顾我不知要如何表达,但愿她没给你添麻烦。”
“叶先生多虑了,小纯……”
顾语声侧头又望了望那副被精致的棕榈木相框裱起的油画,“我能斗胆的问您一个问题吗?”
叶东霖点头答应。
“在您接白纯来到马来西亚之前,白纯和她的妈妈生活在一起吗?”
叶东霖处于审慎的考虑,用眼神轻轻示意一下妻子,便与顾语声踏着结识的红木楼梯一级级来到了叶冬拥有的如同一间小型图书馆一般的书房。
叶东霖无疑是个成功的商人,态度却一直很谦逊随和,请顾语声随意坐后,抱歉说:“真不好意思,把你带到书房内来谈这个问题。”
“叶先生言重了。
您不必介怀。”
叶东霖坐下来,目光带了些谨慎地重新上下打量顾语声一番,点点头,命身旁的助理燃了颗雪茄。
这个在商场沉浮多年身形看起来并不强壮的男人,眼中已染上了饱经风霜的浑浊,但顾语声却从中看出他无比的清明,只因他的那份清明是藏在心中的,而非如他人一样单纯地从双眼去观察一个人。
叶东霖拢了拢耳边灰白的发丝,手指中着雪茄吐吸起来,一圈圈白烟圈在古色古香的彩色屏风前缓缓升起,然后被窗外吹进的微风打散,消失在静谧的书房内。
“小纯妈妈的名字是白燕,我遇见她的时候,她才十九岁,那次她所在的中国芭蕾舞剧团来到吉隆坡国家剧场演出,她是其中的一名不太显眼的舞蹈演员,可当我在舞台下见到她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她了,每场演出结束我会带着一束白玫瑰送给她,追求她,就这样我们交往了一阵子,她回到中国之后,我还曾经用很多借口跟父亲提出去中国发展,只是为了有机会和她在一起。
不过,当时叶氏甚至于大马所在许多华商都处于动荡的局势之中,家族利益不允许我为男女感情的事分心,我身不由己,更无法和白燕将我们的关系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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