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清蓉心里来气,自己在此受苦,他还笑得出来,又开始折腾,反正人生大事吃喝拉撒,每样都做了两三遍,终于把自己折腾睡了才算安生。
她睡了,他也清闲了,坐在床边定定地看,欲伸手又怕吵醒她,贪恋的目光一遍遍拂过她纯净的脸庞。
曾经好几次,梦到他终于娶了她,梦到朝阳初升,她慵懒地伸着懒腰跟他说“早”
。
如今,梦已成真,她就睡在他的面前,躺在他夜夜睡着的床上,可他还是怕,怕这只是个梦,怕一觉醒来,她消失不见了。
昨夜,守了她一晚不曾合眼,替她更衣,替她换药,替她擦身,替她赶了一夜蚊子。
有件事,她没问,他也没说。
她的衣服是他换的,上次在别院,亦是他换的。
虽是暗夜里,虽是熄了烛火,虽是刻意侧转了头,他还是敏锐地感觉到她肌肤的细嫩紧致。
他说,这两年不会碰她,其实他想碰,很想。
月照纱窗,缥缈见梨花淡妆,依稀闻兰麝余香,唤起思量,待不思量,怎不思量!
成亲第三日,按理该进宫叩谢皇恩。
这两日,冯清蓉的脚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可赵霆依旧不让她下楼,只许她在飞剑阁的二楼上来回溜达。
有赵霆这个受气包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倒是没闲着,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每每自己累得睡了才能让赵霆清静片刻。
莫字辈的侍卫就在楼下,偶尔竖起耳朵,隐约能听到两人斗嘴声,无论大事小事,凡将军提出建议,夫人必然振振有辞地反对,侍卫们常面面相觑,作不可思议状。
就如今日,赵霆让人备轿,冯清蓉偏想坐马车,扳着手指历数坐轿的坏处,比如轿子太小,伸展不了手脚;比如,轿子太晃,摇得头晕脑涨。
赵霆静静地听她说,并不反驳,然轿子一到,抱起她往里一塞,吩咐轿夫立马起轿,不想做都不行。
冯清蓉对于轿子并非十分排斥,只不愿听从赵霆的安排,是以处处与之作对。
如今被迫上了轿子,也乐得其所,掀着轿帘往外看,赵霆骑着他的大黑马与莫弃行在前方,恰挡住她的视线,不看他都不行。
赵府离皇宫并不太远,且轿夫许是得了吩咐,行得既快又稳。
不多时,到了宫门口,赵霆翻身下马,随在轿旁,冯清蓉仍是坐在轿中。
这时,她方明白,马不能进宫,马车必须停在宫外,而坐轿倒是省了她奔波之苦。
只是,赵霆为何不跟她明说?
慕容潜在紫宸殿接见了他们,只说了几句场面上的话,就让他们觐见赵淑妃。
眼看着将出大门,冯清蓉却停步跪下,“皇上,民妇妄为,有一事想私下请教皇上。”
赵霆一愣,甩袖出了殿门。
慕容潜淡淡道:“讲。”
“昔日皇上曾说,若赵将军收回请求,皇上可许民女不嫁。”
话只说了半截,她相信皇上懂她的意思。
果然,慕容潜答道:“这是世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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