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定不是老太太的意思,卫修心里好过了一些,毕竟这个家里他最在乎的就是老太太和老爷,若是这两位至亲都如此鄙薄他,当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谢谢子青。”
卫修看阿窈一向不多言他人之事,此时却为了他去掺合后宅的阴骛,心中一片温软,看着阿窈的眼神格外柔和,不由将称呼又拉近了一层,连李妈妈对着阿窈也不似过去生硬。
然而这样一幕落在顾谈礼的眼中,却是特别酸涩。
当年那个一心读策论,扎纸鸢,逗弟弟,玩游戏,无忧无虑的小妮子,到底还是回不来了。
今日的阿窈,敏感地让他都心疼,但又不由地自豪。
别人走不过的路,他的外甥女,却靠着自己走了出来,还走得如此之好。
“阿窈,怪不得当初你父亲独独给你取了清字辈的名字。
别人说他胡闹,他却说,这是归来当卫家的车队到了京城,已经过了半个月了。
素素下了车,抬头望去,城楼门高得要使劲仰头去看,威势十足,人站在下面越发有一种低入尘埃的感觉。
门洞边整整齐齐列着守城门的士兵,不似蜀地县城边的衙役一般松散,每人甲胄覆身,昂首挺立,枪头闪着凌厉的光,一看就心生寒意。
此时虽然已经是寒冬,街上的车马人群却一点也不少,来来回回走着的不但有穿着各色衣服的大周人,还有许多高鼻深目的外族人,让不大见到别国人的江素素不由侧目。
阿窈看着又陌生又熟悉的城门,恍若隔世,她上一次被裹挟着离开京城,走的就是这条路。
如今过了许久,她又一步一步走了回来。
雪后初霁的天是一水的蓝,远处的西山山峦起伏,白顶苍松,映衬着皇宫里的红墙琉璃瓦,檐角高高翘起,显出一种庄重的美丽,压得人喘不过气。
“一路风尘,总算平安回了京城。
本该请子青和二叔到家中小坐,摆上一场宴席,但是家父病重,只能延后了,还请勿怪。”
卫修下车与他们道别,颇为遗憾。
“令尊身体才是要事,聚会之事,待令尊病好,自然有的是机会!”
阿窈也回礼,温言安慰。
“可惜子清下月又要启程去别处了,再见也不知道何时。”
为了演好这场戏,阿窈早跟卫修透漏,说经历这次意外,方觉人生苦短,自己志在山水,打算年后携着家眷去南方游历,不知道何时才会回京。
卫修虽然将日后相见困难引以为憾事,却也赞叹阿窈有魏晋清朗之风,随心而行,自由自在,正是他最艳羡的生活。
“子青走之前,定要来我府上聚上一回。
便是走远了,也别忘了时不时寄上一两封信回来,让兄也随你看看这南北山川,虽身在书斋,亦如身在江河啊!”
阿窈含笑相应,又絮絮叨叨说了几句话,才好不容易送走这个祖宗。
等卫修已经走远了,顾谈礼才让阿窈,江素素两人,和杨岑一只,白团一个,一并上了车。
“这件包袱里头是给你们俩准备的衣裳,在车上换好,咱们便回家了。”
阿窈接了衣服,打开看时,从里衣到外面的斗篷,都一应俱全,看看路程剩下不了多少,也不及细挑,赶着给了江素素一套,上下装扮一新,才偷偷挑了帘子看外面的街景。
过了七八年,街边的店铺早就换了一茬又一茬,但是却总会有些开的好的,许多年都一直开着。
有些一晃而过的名字,瞬间就勾起了阿窈的记忆,告诉她这确实是她生长的故乡。
“素素你看,那个福顺楼,算是京里面一家招牌店了,我小时候最喜欢这里的冰糖肘子,听着是个常见的菜色,偏他们家就不知怎么做的,别有一股鲜香。”
“刚才左手边的,那个叫孙记糕点的,老板原不过是个普通的手艺人,后来入赘到了孙家,还承继了一手的好甜点。
这家最难得的是玫瑰雪耳糕,还有夏天的酥酪,又香甜又不腻歪人。”
别人家的姑娘多是对首饰铺子和成衣铺子感兴趣,惟独阿窈记得清的全是吃食,想必从小就深谙此道。
阿窈一反常态,从进了城门就说个不停,仿若是个又一次逛街的小姑娘,眼睛亮闪闪的,看到什么都要跟江素素感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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