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医来时,见到云婕妤衣裙上的红色,吓得魂都要掉了,但诊脉后,却是松了口气:“云婕妤是惊吓过度,才会动了胎气,臣这就开一副安胎药。”
皇后拍着胸口,长舒了一口气,她还是有些担心:
“云婕妤从高处摔下,当真无碍?”
刘太医扫了一眼殿内,其实大约猜到生了什么,他只能隐晦道:“有人将云婕妤护得很好,云婕妤并未因此受伤。”
闻言,众人心情不由得复杂,一边失望云婕妤当真是运气好,一边又纳闷仪贵嫔是吃错了什么药?
她和云婕妤不是向来不对付么?之前云婕妤还三番四次地害过她。
作甚要去救云婕妤?!
结果云婕妤没什么事,她倒好,落了一身的伤。
秋鸣看着主子疼得脸色苍白的模样,半年主仆情谊不是作假,心疼得直掉眼泪,她也不理解主子为什么要救云婕妤,但她知道主子也一定不乐意,她哭着说:“好端端的,云婕妤忽然跌倒,还这么巧地往我们主子身上跌,谁知道她是不是存心的?”
秋鸣不是不知道自己在胡搅蛮缠,但主子受伤,而云婕妤却是逃过一劫,谁能心底平衡?
云婕妤在知道自己无碍后,也终于渐渐平稳下来情绪,如今听见秋鸣的含血喷人,也想起当时的情景,她脸色一寒,仍觉得心有余悸,她摸着高挺的腹部,才渐渐有了真切感,她咬牙出声:
“是有人推了嫔妾!”
话音一出,殿内气氛倏地改变,这件事也变了个性质。
从云婕妤不慎摔倒,变成了有人故意谋害皇嗣。
但不论怎么变,仪贵嫔救了云婕妤和皇嗣一事却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不过,想起仪贵嫔的伤势和她要休养数个月,一时间,众人分不清这是福是祸,也很难对仪贵嫔的功劳生出嫉妒来。
邰谙窈忍住后背的疼意,扭头朝这边看来。
有人推了云婕妤?那她若是看见是谁推的她,这件事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了。
而云婕妤却是没有忘记秋鸣话,她脸上也没什么血色,对秋鸣的诬陷很难接受:
“我难道会拿腹中皇嗣去赌仪贵嫔会不会救我?”
“闭嘴。”
时瑾初掀起眼看过来,眸底和话音都是冷意,让殿内有些吵嚷的环境立时安静下来,云婕妤也只能堪堪噤声。
时瑾初话音中听不出什么情绪,但众人都仿佛察觉到风雨欲来的气息:
“谁推的你?”
云婕妤倏然哑声,不敢对上时瑾初的视线,堪堪低垂下头:“……嫔妾没有看清。”
有人悄无声息地松了口气。
邰谙窈听见这一声,没忍住有点泄气,觉得有些憋屈,好好的线索居然就这么断了。
时瑾初脸色平静地看着她,云婕妤不知为何,心底蓦然一寒,她隐约有种感觉,如果她说不出一点线索,什么都是一问三不知,时瑾初极有可能扔下此事不管。
云婕妤顾不得心底难受,她脑海中快闪过当时的场景,骤然出声:
“当时在嫔妾右手边的只有赵修容和徐婕妤,以及姚嫔三人!”
邰谙窈站在她左侧,能将她往邰谙窈方向推的,也只有这三个人。
众人视线一下子转到这三个人身上,周嫔下意识地把姚嫔往自己身后拉,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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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嫔和你无冤无仇的,怎么可能害你!”
而且,害了云婕妤,对姚嫔有什么好处?
周嫔没好气道:“即使姚嫔要害你,也不可能把你往仪贵嫔身上推!”
谁不知道,整个宫中她们三人常是同进同出?
邰谙窈咬唇忍住疼,李太医让医女替她处理伤势,同在一个宫殿,但四周纷扰好像都和这个角落无关,邰谙窈听见这番话时,杏眸轻颤了一下,对周嫔的话不置可否,她只是攥了一下时瑾初的衣袖,低低地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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