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常安紧皱眉头走出银行,他本想查查其他监控视频,但只有银行里面的监控设备是正常运行的,外面街道的天眼系统还没完成升级,都是关闭状态,无法解开昨夜的谜团。
跟踪李万的是谁?有什么目的?
李万大半夜不睡觉到这胭脂胡同是要干什么?会不会与自己正在调查的失踪案有关?
那行李包里装的又是什么?
这些疑问在心里堆成了小山,压得他喘不过气。
常安虽然平常对李万总是横眉冷眼的,但其实是念在过去的情谊,不想故交走上歧途。
正因为他很了解李万,所以很确定昨晚对方肯定没干什么好事。
酒壮怂人胆呐,视频里李万又吃又喝的,还翩翩起舞,临走之前更是在那儿给自己加油打气,显然是准备去做什么没把握的事情……
常安一面捋着头绪,一面往胭脂胡同里走去,他想得很专注,没瞧着旁边有人从胡同口饺子馆昂阔步而出。
这人正是饺子馆的老板,自打早上扔了人头以后,一直等着外面闹出大动静。
他想的是,只要有人现废纸箱里的人头,喊上一嗓子,保准能把警察招来。
警察到了,咔擦给市老板小上海拷上,拉拽到街上,邻居街坊们又打又骂,吐口水、丢鸡蛋、扔白菜叶子,随后警察推着小赤佬上了警车,小赤佬哭着喊着被带走,自己就能出去捡鸡蛋、捡菜叶子,积压的这口恶气也算是出了。
教你占便宜没够,这下好了,以后去过吃住免费、作息规律的新生活吧!
想着想着,他嘴角都上扬起来了,只不过左等右等,外面还是一如往常,没什么太大的动静。
饺子馆老板越琢磨越不对劲,心说这个钟点儿,应该被现了啊,怎么还没闹起来呢,莫不是被收垃圾的捡走啦?
他一拍柜台,站起身来,决定自己出去瞧瞧,但心虚胆怯,也不敢一出门就盯着市门口的废纸箱看,届时别人指定会觉得奇怪,好端端的谁能料到箱子里有人头呢,所以他昂着脑袋,哼着小曲,假装在胡同里溜达散步。
因为他仰着头,也就看不见脚底下,一不小心被低着头走路的常安绊了一下,当即失去重心,扑通跪在了市门口。
刚巧这市老板忙活完了,出来透透气,一瞧饺子馆老板跪在自己跟前,登时乐了,“嚯呀,都是街里街坊的,侬行这么大的礼干嘛,平身吧!”
饺子馆老板气得脸都绿了,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咬着牙骂道,“哪个貔貅生的没眼儿货,走道儿不看着点儿,搁这儿当路障呢!”
常安原本还想着道个歉什么的,一听这话,嘬了嘬牙花子,“嗬,好家伙,还说我没长眼,你浑身是眼儿能跟我碰上?望天走路,天上是掉馅饼了,还是撒了钱啊?交通规则,拐弯让直行懂不懂!
还跟我火,谁给你的勇气?”
饺子馆老板还想胡搅蛮缠,听着声音有点耳熟,一转头,瞧见跟自己撞上的竟是昨晚的警官,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赔笑道,“哎哟喂,原来是警官您啊,刚才是我不对,您别往心里去,我给您赔礼道歉,要是您觉得诚意还不够,我再给您磕一个……”
“行啦,你把我当什么人了?皇帝都没了,磕头下跪的臭毛病得改一改!”
常安板着面孔道,“刚才咱俩都有错,我是没留神,你也是不小心,大家互相客气一下就算完事,你整那些个什么貔貅的干嘛!
现在谁都有点不顺心的,那么大的戾气只会激化矛盾,明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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