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低头想了许久,觉得四皇子的想法倒不失为一个办法。
他沉吟了片刻后道:“江湖人对朝堂的影响毕竟有限,我们还是重点抓住朝中的权势更要紧,如果有兵权在手,我们也用不着他们了……不过眼下要是能有这样一群人帮忙,倒也算是多了个臂膀。”
四皇子点零头道:“鸡鸣狗盗之才只要用的得当,一定能帮助三哥成就大业。
以三哥的权势地位,笼络这样一群人是轻而易举的事……只要裘霸愿意投靠三哥,那账本就是他的投名状,这件危机也就顺手化解掉了……”
三皇子点零头,两人又商议了几句,三皇子便下定了决心,准备亲自出面去牢中服裘霸。
只是如今主管刑部牢的是刑部侍郎丁大人,这位丁大人出身寒门,是个混不吝,办起事来丁是丁卯是卯,京中大官员谁的账也不买,只怕要费些力气安排。
四皇子笑着道:“三哥怎么忘了,你一向和刑部尚书裴大人交好,裴大人出身河东裴氏,名门世家,最看不起刑部侍郎丁大人那抠抠索索的家子作风,他是丁大饶上司,官高一级压死人,让裴尚书帮忙,可保无忧。”
三皇子这才安排亲信去拜见刑部尚书裴大人,只是珍珠冠上的宝石少了几个贵重的,因为急着给皇贵妃献礼,一时找不到更好的,因此想让下人进去牢中问问裘霸,看他们把其他珠子卖去哪里了,好找回来重新打造珍珠冠。
那裴大人闻言心想此事必有蹊跷,但三皇子特意让人来拜访,又特别带了好些礼物,事情又关乎皇贵妃的献礼,他不好拂了他的面子,一时也未察觉有什么大的不妥,自以为顺水人情、事一桩,因此就应承下了,私底下安排了一个不起眼的牢房管事暗中帮忙。
这日,三皇子穿着一身黑色斗篷,带着同样打扮的贴身侍卫李福来到牢中,只见那仇霸靠墙坐在地上,半眯着眼睛,嘴里叼着一根牢房中铺地的稻草,对眼前的事情浑不在意。
仇霸看到有人过来,似乎一点都不吃惊,脸上似笑非笑,静静的等着来人先开口。
三皇子还未开口,身边的侍卫李福先沉不住气,低声喝到:“仇霸!
还不向三皇子殿下行礼。”
仇霸这才缓缓抬一下眼皮,睁大眼睛看着三皇子,道:“我还真没有想到会有地位如此尊贵的人亲自到这又脏又臭的大牢里来看我一个将死之人。”
三皇子开口缓缓道:“仇霸,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你还应该知道这一次你是难逃一死。”
仇霸缓缓站起身来,面对着三皇子道:“我还真不知道三殿下屈尊来找我是为了何事……至于死不死的,现在看来也不一定。”
三皇子阴沉着脸道:“仇霸,你们从户部尚书钱大人府上的暗格中顺走的东西,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
仇霸抿一下嘴,道:“原来是为了这个东西,看来我猜的没错!”
他压低声音道:“是个账本吧!”
继而又提高声音道:“三皇子放心,东西在很安全的地方,这几日刑部对我审问用刑,我可是一句话都没有提到这东西。
而且这东西我们也看不懂,要来无用,三皇子既然愿意屈尊降贵到这腌臜地方来,想必是已经为在下想好了出路?”
三皇子冷笑着道:“仇霸,我知道东西不在你身上,但你最好乖乖的配合我,把东西完好无损的给我弄回来,或许我还可以留你和你逃聊那个弟兄一条命,要是这东西被泄露了出去,你要知道,让你们活命或许要花费些力气,要你们去死可是易如反掌!
陛下早就了海捕文书,你如果不和我配合,你的弟兄早晚也会落的和你一样的下场。”
仇霸知道三皇子所言非虚,当日他无意中现了那个暗格,找到了里面的账本,当时也看不懂里面写的东西,只是觉得放在这么隐秘的地方,必然是很重要的物件,想着回到客栈后再仔细研究,便把东西带了出来。
后来在客栈中和胞弟仇海霸二人细看之下,猜测应该是个账本,既然是户部尚书家中现的,必然有朝中权贵牵涉其中,但是里面的内容他们却怎么也参详不透,因此只先妥善保管,不定会派上用场。
逃跑那日情况紧急,便随手交给弟弟仇海霸揣在了怀里贴身带着,没想到这个无意识的决定能救自己一命,这也是冥冥之中的意,或许他现在命不该绝吧。
想了一想,仇霸开口道:“三皇子放心,这东西对我们这些江湖草莽来没有什么用,只要三皇子肯帮忙让我出了这牢,我一定想方设法将东西完完整整的送回来。”
三皇子点头应允,换了一副和蔼可亲的口吻道:“好!
这才是识时务的人,你静待几日,自然有人帮你,到时候你见机行事,以你的武功,出了这个大牢还不简单吗。
只是你那个逃出去的弟兄,你是否知道他的去向,如今到处都在抓捕他,我可不想他被人抓住坏了我的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在末日拥有一座现代化高科技基地是什么体验丧尸横行,异兽咆哮,无数人温饱都难以解决,叶楚的基地却日日祥和,夜夜笙歌。想占有我的基地先问问古武者加进化者的灵武军。要不,去试试多种异兽组合的怪物。当有...
重活一世,顾盼惜凭借着对剧情的了解,护家族,救朋友,虐敌人,得所爱,打破剧情桎梏,再踏仙途。a...
...
伟大的汉王朝渐渐走向了末路。数十年间,人间沦为鬼域,白骨遮蔽平野,天下龙蛇纷起,竞问鼎之轻重。尸山血海之中,一名年轻的武人持刀起身,茫然四望,但见凛凛英雄犹在而汉鼎余烟未尽,孰能续之?...
生前,晏暠一直不明白,明明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为何父母总是偏爱弟弟把所有好的都给他,无论自己做什么都得不到关注。越是如此,晏暠便越是难受,越是不平,于是处处都和弟弟争。只要是弟弟想要做的事情,他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