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过后,谭云看到爸爸卖掉了家里的牲畜和田地,然后一个人静静地打包东西,后来他妈妈也加入了打包的行列。
他这才知道,他们要离开这个家了。
当锈迹斑斑的铁门被一个黑色的大锁锁住的时候,谭云就知道自己这辈子恐怕都回不来了。
雇来的面包车有点小,除了必需品,笨重的东西都留在了屋子里,看起来令人辛酸。
车子刚动一会儿,令人意外的情景出现了:只见面包车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两辆摩托车,是徐胜利和他弟弟,手中各拿着一根钢管。
谭彬显然看到了摩托车,黑着脸,不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后面的摩托车已经沿着离开黑水镇的乡道追了十几公里。
谭彬时不时地扫一眼后视镜,一声不吭地抽着烟,坐在后座的谭云露出惊恐的表情,他妈妈则轻轻地把他拉过来靠到自己的肩头。
日常用品在颠簸的车厢里晃来晃去,出沉闷的声响,似乎在表达抗议。
“他们是来追你们的?”
司机忍不住问道,他早就注意到了后面的摩托车。
“嗯,有点误会。”
谭彬沉声回答,“你先放慢车,让他们先过去。”
可是,那两辆摩托车很明显没有要过去的意思,就在后面跟着,有几次差点撞上面包车的后保险杠。
面包车司机不是本镇的——因为没有人愿意做他们家的生意,不知道两家人之间有什么矛盾,有几次想下去理论,都被谭彬拦住了。
司机看着徐胜利两人手中的钢管,也就作罢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减过。
“刺激”
的追逐持续了大概一个小时,谭云一直心惊胆战。
这时,摩托车刺耳的喇叭声突然响起,久久不停,由远及近。
谭云透过物品的缝隙望去,看到摩托车上的两人挥舞着钢管,刺耳的声音响彻了空旷的马路,也惊呆了为数不多的路人。
在坐在副驾驶的谭彬,眉头紧锁,严肃的神情中充满忧郁。
刺耳声还在继续,每一秒都显得十分漫长,当谭云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忍受时,喇叭声一下子停了。
然而,突如其来的寂静依旧在每个人耳中轰鸣不止。
他们看到,摩托车戛然而止,徐胜利两人高高举着手中的钢管,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
过了很久,那两个可怕的身影终于变得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完全消失不见。
面包车司机沉沉地吐出一口气,稳住方向盘,加前进,仿佛要尽快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谭云惊魂未定,始终呆呆地盯着后方,生怕摩托车再出现。
“停车。”
五分钟之后,谭彬生硬地对司机说道。
司机觉得奇怪,但不敢违逆雇主的意思,减,停车。
谭彬走出副驾驶,猛地拉开后面的车门,谭云和他妈妈都惊慌地看着一脸阴沉的男人。
“下来。”
谭彬冷冷地说。
可怜的女人看到丈夫的表情,知道接下来要生什么了,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谭云。
而谭云则躲在妈妈身后,惊得不敢说一个字。
谭彬脸色苍白,看起来疲惫极了,额头上青筋暴起。
突然,他一把将妻子推到后座的靠背上,另一手狠狠地抓住了儿子的短袖。
谭云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双手从来不曾碰过自己,此刻却愤怒地拽着自己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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