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五姑娘呢,她如今正满怀雀跃地盼着去宁王府的事儿,想着自己该穿哪件衣服,这一次可不能再让三姐姐夺了自己的风头。
就在这几个姑娘各怀心思的时候,三太太终于从老太太房中出来,回到自己屋内,却是满面愁绪。
此时三太太的陪嫁,王瑞芳家的已经知道了老太太屋里的事,当下上前安慰三太太说:&ldo;太太也不必太过忧心,依我看哪,如今四少爷眼看着也大了,三姑娘也懂事了,这往后日子总是越来越好过的。
如今不过是被人言语挤兑几句,原也算不得什么,谁家当媳妇的时候没受过磋磨呢,这一年一年熬下去,总有熬到头的时候啊。
&rdo;这王瑞芳家的原本是当年三太太的陪房,以前家里不过是商贾王家的家奴,说话带着一股市井味儿。
叹了一口气,三太太不知道从何说起,其实她哪里看不出呢,这哪里是寻常百姓家婆媳间的磋磨。
这婆婆原本也不是夫君亲生的娘,人家向着自己的两房儿媳妇,偏生这个自己最看不起的三房儿媳妇颇有些压箱子底的银子。
如今公中钱入不敷出,大房和二房都过得紧巴,大老爷和二老爷在外面应酬,都捉襟见肘。
如此之下,这婆婆自然想挤压自己的银子出来,去补贴大房和二房。
只是……再次叹了口气,三太太不由得问王瑞芳家的:&ldo;你说我这做得对还是不对?按说都是一家人,我该拿出银子来?毕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们若不体面,以后四少爷和三姑娘面上也不好看。
&rdo;王瑞芳家的其实早就在想这件事了,此时见三太太问,便直言道:&ldo;太太啊,按说这话原本不该我说,只是实在看不过去,便多一句嘴。
您要知道啊,虽说都是府里的,大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大家族的规矩,我看了这么些年,依旧是没太懂。
可是我却知道,别说是这王公贵族,便是咱小门小户的商贾之家,也万万没有把儿媳妇的体己钱挖出来,倒去贴补公家的。
若是老爷还在,应酬一时短缺了银子,拿起贴补一个两个,倒也说得过去。
如今咱们三老爷早已不在了,剩下孤儿寡母的,竟然被这大伯子和二伯子家逼上门,说是要拿出银子来做买卖。
这在乡下,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啊。
&rdo;作者有话要说:你们懂的,此时才六岁的小正太皇子就在宁王府中……☆、二姑娘的烦恼王瑞芳家所说的,其实何尝不是三太太心中所想的呢。
只是今日听了老太太那番话,不由疑惑自己是不是错了。
如今听王瑞芳家说了,便心里有谱了。
当下不由得长长叹了口气。
&ldo;我刚才想起阿宴对我说的那些话,真个是句句在理。
也难为她小孩子家的,竟然说出这么一番道理,比我这个当娘的还要想得通透。
&rdo;说着,她想起自己夫君早亡,留下这一对儿女,便不由得眼眶湿润了,抹了抹眼泪。
&ldo;这都怪老爷走得早,我又是个性子软的,当不得家,被人欺负到了头上,这才让阿宴这孩子不得不去想这些。
&rdo;王瑞芳家的见王老太太这么难过,也心里替她难受,不过到底是劝她:&ldo;太太,如今且别多想,咱们过两日还要去宁王妃那边呢,总是要好生准备一下。
你看如今三姑娘都眼瞅着大了,再过几年就要议亲了。
&rdo;说着,她压低了声音道:&ldo;依我看,老太太未必上心三姑娘的事儿,大太太更是不管,如今只有咱们自己多打听一下,到时候为三姑娘争取一门好亲事。
太太你去了宁王妃,好生看看,若是有那好儿郎,便和人家交道下。
而咱们三姑娘,自然也要打扮的好些,也好给那些侯门贵妇留个印象。
&rdo;三太太其实竟然不曾想过这个的,如今听王瑞芳的提起,顿时犹如醍醐灌顶一般,连连点头,口中道:&ldo;你原说得极是。
&rdo;却说阿宴,本就打算来找三太太的,如今来到回廊,却见里面在议论,正好听到这番话。
若是个别家姑娘,自然羞得跟什么似的。
可是阿宴上一辈子早已嫁人过了,此时倒也没什么好羞的,只是暗自想着:这个王瑞芳家的竟是个可用的,以后要多多提拔。
她回想了下,上一辈子的王瑞芳家的好像因为犯了一个什么错处,被大太太赶出家门了。
如今她这么一对照,想着或许那大太太竟然是有意为之吧!
先把母亲身边能干的赶跑了,留下她们这些孤儿寡母,无人帮衬,就越发地好对付了,到时候不是任凭他们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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