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正是该读书上进的时候,为母常教导你,读书做人,刚正清洁。
你倒是好,小小年纪,就生出这般轻浮心思。”
林岱安恭敬跪着,也不反驳,只道:“儿子知错,愿受母亲责罚。”
林素贞又道:“往日,你与灵均亲厚,为母我念着你们自幼一起长大的情分,又是你祖父定下的结拜兄弟,便从不过问,也不拘你。
没成想,倒是我大意了。
灵均心思纯净,一片赤诚对你,你却这般轻薄,可又对得起他?”
林岱安乖乖磕了一个头,“母亲教训的是。”
“你是个明白的,道理无须我多说。
以后,你与灵均,还是少来往些。
若是早早就散播一些艳名在外,给外人落得个轻浮孟浪的印象,对你二人有害无益。”
林岱安沉默片刻,才回道:“母亲的苦心,儿子明白。
不过,儿子只是一时走岔心思,如今已知错了。
灵均待我如亲兄弟,乍然就冷他远他,也没道理。
儿子日后定谨言慎行。”
林素贞不曾想一向乖巧听话的儿子会出言反驳,“你如今大了,倒是有自己的主意,母亲的话你也不肯听了是不是?”
“儿子不敢。
只是母亲曾教过儿子,狐朋狗友易得,真心知己难寻,为人交友,真心当以真心换,灵均于我,是难得的知己,儿子不愿舍弃。”
林素贞见他神色坚定,欣慰他不是轻易动摇之人,却又担忧他来日身陷迷情之中。
“玉郎,你年龄尚小,留存知己还是耽于美色,你又如何界定?所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难道还要为母给你讲这些道理?”
林岱安答道:“知己相帮,情色误人,儿子立志成才,他日学尽其用,为万民立言,定不会误人误己,叫母亲失望。”
林素贞叹了口气,不愿再勉强他,“你既坚定,为母不再劝你,望你心中有数。
若敢有逾越,便再也不许你们见面。”
说完,自堂上起身,走近将他扶起,心疼道:“玉郎,可跪疼了?”
母子一起用了晚饭,林岱安回到书房,看书又看至深夜,临走时,从祖父书房里找到当年那支金钗,藏在袖子里带回了房间。
待歇息时,又想起母亲的话,是知己还是情色,忍不住将那金钗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来回摩挲,直到半夜,才迷迷糊糊中睡去。
却见白茫茫一片雪山,一个体态风流的少年,披着大红斗篷,盈盈朝他走来。
“玉郎,我找了你好久,原来你在这里。”
少年将斗篷的帽子拉下,露出一张冰清雪玉的脸蛋,正是日日与林岱安一处的薛灵均,只是年纪看上去要大些。
薛灵均对着林岱安靥红展笑,又上前拉住他的手。
林岱安只觉得那小手柔中带温,软绵绵的,又见他宝儿的娇俏红唇,一张一合地唤他“玉郎”
,看得他心旌摇曳。
他将手抽出,往后退几步,收敛心神,端正神色道:“宝儿,你我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薛灵均一愣,像是受了惊吓,“你听林娘娘的话,怕我误了你,再不肯理我是不是?”
说着,薛灵均的泪珠儿一颗一颗地掉,一双灵目雾气蒙蒙,似秋波又似春水,看得岱安心里狂跳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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