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嘛,不过随地大小演,在哪儿不是一样,都演过一次了,还怕这次演不好?
不过这太子啊。
范闲冷笑一声。
不触及底线,皇帝不会动他,这次的事情,皇帝连审都懒得审,轻飘飘的就过去了。
也是,没有强大母族的皇帝会是个好皇帝,因为不会有什么外戚干权的事情,天下,只会姓李。
就这一条,足以皇帝将他留在最后。
啊,既确定了未来的皇帝,为什么还要玩儿制衡之术?将李承泽拉上那个位置?
不不不,范闲摇头。
皇帝就是在养蛊啊,他要两个儿子自相残杀,谁杀到最后,谁就有机会坐上那个位置。
不不不,又好像不对。
范闲拍拍脑瓜,觉得自己也快疯了,想哪儿去了。
要想李承泽自由,要先破这相互制衡的局面,李承泽他断然是下不去手的,哪怕他能下去手,也不敢下啊,李承泽那骄傲的样子,再死一回怎么办?他哭都没地方哭去,便也就只能可怜太子受着了。
范闲想想后,摸摸下巴,看在他这么可怜的份上,留个全尸罢,如果心情好点,让他活着也行。
李承泽睡眠质量一直不太好,安神香一燃尽,那便是稍微有点动静都会醒。
听到一声极轻地推窗之声,李承泽微微皱眉,翻个身,面朝外边,缓缓睁眼,看清来人,便又闭上眼,声音懒懒的,“范闲呐,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范闲捏着一页纸,神神秘秘地在他床下边坐下,神采奕奕地递给他,“供词,我写的,过过眼?”
李承泽又快又淡地睁眼瞟一眼,随后立即从床上坐起来,目光惊骇地看着范闲,“你想把史家镇的事情栽在他头上?”
“这件事不是小事,牵连甚广,也很难设局,他是太子,内库和他没有半分干系,他没有理由这样做,你贸然将此事抛出去,只会引起太子警觉与陛下猜疑。”
“淡定!”
范闲伸手拍拍他的胸口,淡淡地说道,“我又不是傻子。”
“这样东西,当然得成为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范闲将供词收好,然后手撑着下巴,笑看着他,“殿下如今是信我了?”
“太子被禁足,算不算我的投名状呢。”
李承泽睨他一眼,缓缓躺下,看着床顶绸缎,冷道,“陛下不是傻子,你要算计他,很难。”
范闲不说话,只笑着看着他。
随后他意味深长道,“三年一次的赏菊大会啊,会是个好日子。”
李承泽扭头看着他,模样甚为无语,“一会儿东一会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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