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校园,绿草芳菲,阳光刺眼。
宁承业和赵枚一起坐在树荫下的木质长凳上,赵枚低头喝鲜榨的木瓜牛奶,1000l的杯子看起来大得夸张搞笑,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最终还是宁承业先开口,“其实,那件事之后,我一直想跟你说对不起。”
赵枚惊讶地看着他,相交不深,赵枚仍能够看出宁承业是一个孩子气很严重又极度大男子主义的男人,
宁承业接着说,“可是我后悔了。”
宁承业盯着赵枚的眼睛,那一瞬间赵枚不敢看他灼灼逼人的眼睛,调转视线不去看他,他说,“我认为我并没有做错什么。
那个时候,我确实是无法控制想要吻你,当然也得到了相应的屈辱作为惩罚。
不过,若是再有一千次,这样的机会,我还是会这么做。”
“你大概不会明白,一个男人,很想要一个女人的心情。
这些天来我想了很多,想了很久,你说爱情是如何发生的呢?真的只有日久生情才算得上是爱情呢?一见钟情,一见钟情之后情难自已,就不算了么?”
“我从小生长在东北,我爸是军区副司令员,我妈是军区主任,在我们那个城市里,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就有红旗轿车接送。
我上中学,身边的人都是同侪之中最为优秀的,即使这样的人,也没有一个敢看轻我。”
“只有你,赵枚,只有你。
你将我拒之千里,万里,甚至万里之外,可是我偏偏没有办法忘记你。
有时候在街上看见一个女孩子,背影以为是你,我就静静地等她们转头,只是她们一转头我看清她们的脸,总是忍不住失望透顶,她们都不是你,都不是。”
赵枚说,“宁承业,你跟我说这些,我反倒不知道该跟你说什么好。
过去发生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不想要再提起。
至于以后,我的以后不是握在我自己手里的,你明白么?”
宁承业说,“没有人囚禁你,如果你真的感觉困在哪里走不开,那一定不是被人囚禁。
那是你自己不愿意放开你自己。”
“你说的对,”
赵枚抬头仰望,繁盛茂密的树叶绿油油地叠盖在一起,一丝一毫的缺口也无,“是我自己不愿意放开我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不需要任何人同情,也不能被任何人拯救。”
宁承业怔怔地看着她,不再说话。
等到赵枚1000l的饮料见了底,才听见他幽幽地一声叹息,“赵枚啊,赵枚,我该拿你怎么办?想不到我二十几岁,竟然开始玩这种游戏,我爱你,你爱他,无限循环,我倒是成了食物链的最底层。”
奇怪的是,跟宁承业坐了一会儿,也没倾诉什么,赵枚心头竟然轻松了许多。
她回寝室,洗了个澡,之后吃下半片安眠药,睡了一个安稳觉。
☆、32chapter32
她的手机调到振动和响铃,就放到枕头旁边的篮子里,这一夜她睡得很好,证明淡家儒并没有给她打电话。
终于接到电话是在上午九点多,几乎是响铃一开始,还没等振动,赵枚就神经质地打开电话,“喂?”
“赵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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