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杨被谢锦天粗暴地晃得皱起了眉,双腕一转,令谢锦天因着吃痛而松开了手,随即退了半步道:“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不愿给就算了……”
谢锦天却不顾方才的疼痛,又一把拽住了易杨:“你以为我真是约你去散心?我不过是念着过去那点情分,不想看你误入歧途!”
易杨冷冷看着谢锦天,直看得他冷笑出声:“好,我给你!
现在就给你!”
说着他一转身,随后便见到了站在他身后脸色惨白的夏雪。
这一刻,一切都静了,静得悄无声息、暗无天日。
冷笑从谢锦天的脸上悄悄转移到了夏雪的脸上,因而显得如此突兀与诡异。
“一个人去旅行?”
没有质问的必要,却还是忍不住想看谢锦天措手不及的难堪。
这感情既然已注定了死不瞑目,不如就亲手扼住它的喉头,令它死得更明白透彻。
谢锦天如夏雪所愿,仿佛被钉住了身形,就那样站成了亘古。
这一刻他终于为他的傲慢付出了代价。
樊逸舟说得对,别小看女人的直觉。
一直以来,他都自以为是地试图将夏雪变成他的依附,她终将因着感情上的弱势被打磨成一块无暇的美玉,坠在他腰间,人人艳羡。
可他却忘了,女人对自己想要托付一生的人,都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敏锐。
她固然是一块美玉,却是要贴着胸口,用心去暖的。
可谢锦天的心却被藏了起来,藏在某个夏夜闷热的午后,藏在那道诱惑着他窥探的缝隙中,无人问津。
他只对两个人提及过“永远”
,可这两人,却仿佛串通一气般,在同一时刻对他嗤之以鼻。
也好,他终于不必再提心吊胆、患得患失了。
这场好戏,便就此散了吧!
谢锦天如此想着,便觉着好笑,他当真是笑了,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夏雪愣了愣,竟是退了半步。
在背后的易杨看不到谢锦天的表情,但他却从夏雪眼中读出了一种熟悉的恐惧——面对失心疯患者的属于常人的避之不及的恐惧。
夏雪一定以为谢锦天疯了,那是因着她未曾见过他真正盛怒的模样。
易杨却记得清楚,记得那一日,谢锦天眼看着他父亲提着行李箱离开时,那一言不发的狠绝。
一个十岁的孩子,竟会露出那样的神情,就好似在他的眼里,那人已死了。
“你想让我补偿什么?”
“什么?”
夏雪一时间没有理解谢锦天的意思。
“没有的话,就让开。”
谢锦天一脚踢开了他的背包,一步步走下台阶。
夏雪终究是因着谢锦天那嚣张的气焰而退开了些许,眼睁睁看着他头也不回地渐行渐远。
被留在亭子里的易杨,与站在亭外的夏雪,便就此都成了谢锦天的过往。
如这旧亭,如这废池,如这格格不入的年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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