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深一听这句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
“听你这意思,我们之间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事?”
江彬其实并不这么想,但见刘建深收敛了笑,摆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样便觉着气闷,嘴上也不依不饶道:“是谁总把耐心、尊重挂嘴边,却是说一套做一套?”
刘建深圈着江彬的手骤然松开,江彬被勒得难受的身子总算重获自由,却又有种被弃之不顾的失落在心口翻腾。
“你这是看清了我的本质,想与我决裂了?”
江彬平日里最不待见的便是此刻刘建深挑着眉抱着臂膀衣服洗耳恭听的倨傲模样。
这本该被两情相悦的甜蜜冲淡的不快,在这一刻浮上水面,扩散成粘腻的油料,被“决裂”
二字一点,便烧成了一片。
那迅速蔓延的火光灼烧着理智,江彬已无法冷静地思考刘建深这话究竟是出于怎样一种心态。
被囚禁已久的巨影暗暗浮出水面,趁江彬不备,一跃而起张开布满利牙的嘴一口将他的意识吞进肚里。
心惊肉跳的黑暗中,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蒙蔽了感官,紧接着汹涌而来的是那三年感情被视如敝屣的伤心、无助与绝望……
一幕幕回忆浮现眼前,渐渐扭曲成一张张鄙夷嘲讽的脸。
江彬的惊慌失措、失魂落魄,令那包围他的桀桀怪笑此起彼伏。
鬼打墙。
当真是鬼打墙。
任凭江彬如何奔跑,最终都会回到这个熟悉又可怖的十字路口。
一扭头,就见了何鉴唇边的不屑。
那些个见不着脸面的怪笑又追上来,好整以暇地围住他。
昨日,那些个只字片语,当真让徘徊了许久几近绝望的江彬有了瞬间从噩梦中脱离的错觉,然而睁开眼,竟又站在了那无人的十字路口……
他颤抖着蹲下身,再没有气力踏出半步。
忽而有什么一闪,江彬低头,便见了经向上一根银链。
这是昨天,刘建深亲手为他戴上的。
江彬想一路上都小心翼翼地掖着藏着,但一回去便趁着刘建深不注意偷偷看了那戒指内侧刻的字——“jan(心型符号)jb(心型符号)”
,首尾相连地循环成一句直白得令人脸红心跳的誓言。
如今,这一对被体温温暖的戒指,还静静地叠在胸前,可给了他这对戒指的人,却冷冷质问他,是否还有继续的必要。
江彬合了眼,手摸上颈间的链子。
昨晚还和刘建深抱怨,这链子太细,像女生戴的,刘建深笑眯眯地拨弄他颈后的碎发:“用不了多久的……”
江彬于是红着脸没说下去,竟也信了这句。
手指有些颤抖,好不容易才摩挲到颈后的搭扣。
江彬伸了另一只手帮着去解,却被刘建深一把拽住了。
“你什么意思?”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一句。
江彬垂眼不语,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
刘建深见他如此,怒火又窜高许多,还要质问,一股强烈的恐惧却以以雷霆万钧之势席卷而来,将他彻底淹没在措手不及的慌乱中。
刘建深天生便是胆大的主儿,什么祸都敢闯,让身为军人的父亲逮到了便是一顿好打。
可他全将那遍体鳞伤当成了勇气可嘉的嘉奖,仗着母亲的宠溺,愈加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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