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青有些绝望地抬头看向上方,此刻看来遥不可及的山坡,各种被压抑下的情绪在脆弱的时候便来势凶猛地侵袭过来。
冷,还有疼痛,四下除了雨声之外再没有别的声音,那种孤寂、凄惨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宛如被抛进一个无底的深渊里。
没有人来管他,没有人!
那个人要的是“秦林”
,所以自己如何他都不会在意。
那五个多月衣食不继、几乎被遗忘的日子,除夕夜绚烂热闹与他这单冷清凄寒的鲜明对比,就算他知道了,他也依然沉浸在编织的梦境中。
他甚至找了一个可以替代“秦林”
的人,但是自己却被丢在那种地方,明明自己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明明自己……就是“秦林”
!
凌青低头看看手里的归梦。
傲雪凝香录入“弄花留香,香风空自散;掬水挽月,月影不禁流……”
为什么上天要如此待他?
他不过是暗暗地喜欢着一个人,一直一直那样默默地关注着,连对方回眸看自己一眼的奢望都不曾有过,只唯一一次出于私心地想要接近他,却要给予自己这样的惩罚?
他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错?要让自己禁受比凌迟、比车裂都还要痛苦残忍的惩罚,到底是为什么?
凌青将归梦抱进怀里,再抑制不住的,这长久克制而下的委屈、悲伤,就连亲眼看着孩子死在乱刀之下都强忍着没有流下的眼泪,在这一刻破茧而出……
天色渐暗,大雨依旧不停,燕云烈的房中隐隐有丝竹之声传来,但是下一刻“砰”
的一声,门被人一脚踢开,惊得琴声骤然而止。
衰不归一脸怒气地站在门口,房里的人俱是一愣。
燕云烈斜倚榻上,一派慵懒,见到来人缓缓放下手里的酒盏,“不归,你……”
不待燕云烈问话,袁不归几步上前几乎是扑了过去,指间银光一闪,三枚银针抵在燕云烈的百会穴上,“你把凌青带到哪里去了?”
燕云烈露出些许疑惑的表情,“什么带到哪里去?本座一直在这里。”
袁不归却是不信,“你真的没有把凌青带走?”
燕云烈皱起眉头,似感觉到他话里预示了什么,“凌青怎么了?”
袁不归将银针收了起来,“凌青不见了……我以为他只是在周围附近随处走走,但是这么大的雨也早该回来了。”
“他大着肚子不方便,你怎么不看好他?”
燕云烈问道。
话音刚落,被袁不归袖子一扫,一掌搧在脸上,显然是被他那种轻描淡写的语气给激怒了。
袁不归吼道:“我看好他?燕教主那你做什么去了?你不管不问就知道坐在这里花天酒地,反过来问我为什么不看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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