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着小船儿般的眼睛深圳的冬天通常是阳光明媚的。
阳光散漫的笼罩,柔若无骨,像无所事事又贪睡迟起的二奶,无尽的慵懒。
太阳底下的人,脸上像涂了黄油般一样亮彩,特区人民的幸福生活充分体现于满溢的脂肪和裤腰带上那一堆累赘的肥肉上,所以保龄球、高尔夫球、网球等一系列与干掉脂肪有关的活动,也像皮下脂肪一下迅猛增长。
我是一个单身女孩,各种体育项目都非常拿手,曾获全校体育全能冠军,长得还有几分姿色,难免像宠物一样,获得友好与青睐。
何波电话通知,告诉我今天上场的有某局长某主任时,我的脑海里立刻浮现腹果大象的蟒蛇笨重蠕动的形像,当然那张肚皮是不会撑破的,像孕妇十月怀胎一样,一旦与肌体血肉相连,自身的功能就想应地增加了,时间一长,并不觉得肚子沉重,偶尔摸摸,还挺有成就感。
我扛着网球拍子往体育中心的网球场赶。
阳光下我的影子有点消瘦,但很矫健,这都是陪练的结果。
我很乐意当陪练,能认识些不大不小的官儿倒在其次,主要是打球管饭局,且不是随便的饭局,弄十斤八斤"
过山峰"
打火锅是常事。
你知道一个人过日子最愁两件事,一是吃饭,二是性事,吃饭可以凑合,性事却没法随便。
何波在武汉时就是副处级,调过来后降到正科级,一年后提副处,正处路上“行路难,多岐路”
,一副又副了两年,这时何波也才三十三岁。
何波没有大肚皮,显然,他也是球翁之意不在练,我与他在这球场上算是各有所图。
我走了十五分钟,到球场的时候,他们已经干得大汗淋漓,只剩条裤衩。
我一向不喜欢见面握手行官方礼节,因此当何波说你上我撤,我握着拍子,喊一声“看球!”
就“啪”
地一声把球发过去了。
对方措手不及,腆着肚皮晃着那个谢了顶的脑袋,笑呵呵地说,何波,来者不善啊!
何波附和,是啊,刘局长,这位可是女中豪杰哟!
何波说完向我使个眼色,我明白他是让我悠着点,不能让人如此奔波,必须把他喂得恰到好处,喂得雄心勃勃,毕竟只是个陪练,不是征服者。
啊呀,刘局长,对不起,很久没打了,力度控制得不好!
我故意揉了揉手腕摔了摔膀子,做了几个扩胸动作,证明我肌肉生硬,缺乏锻炼,其实我哪个周不打它三两回。
打了一场,刘局长胜了,他揩完汗,一只手搭在肚皮上,享受微风,仿佛得到下手们点头哈腰的阿谀奉承,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我退了,何波上。
憋着一身体力无处释放实在不过瘾,不过瘾我就在场边东望西张,那边有两个官儿捏着球拍,隔着球网凑得很近地谈论什么,八成又是机关那点破事。
我坐下来感觉无聊。
这时场地角落里静悄悄地潜出一个小女孩,手里玩耍着两个黄色网球,像条小狗一样的脚步怯怯。
她不说话,浅浅地朝我笑了一下,露出细密的小牙。
我觉得她不太快乐,她平常而礼貌的笑容里散漫着不属于一个孩子的安静与忧郁。
我记不起她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只感觉质地仿佛很好,不会困为穿着搭配的不太谐调,短发的凌乱不堪而让人产生因为贫穷无法打扮的错觉,顶多像个有钱却没妈照管的孩子。
我一直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比一个母亲更懂得打扮孩子,更喜欢打扮孩子,在另一个意义上来说,没有任何人比一个母亲更爱孩子。
尽管那样,她的漂亮依然是突出的。
我喜欢漂亮的孩子和可爱的小狗,我也常常把孩子比作小狗,两者都让我产生抚摸与拥抱的冲动。
于是我向她招手,她怯怯地走近我,黑眼睛清澈透亮,却像葡萄一样安静。
她依然不说话,轻轻而又自然地靠着我,仿佛靠在我的膝边,就是我向她招手的目的,然后郁郁地看球场上的人跑来跑去。
我正想询问小女孩一些问题,何波走过来了,他象征性地掠了掠女孩的头发,好像是因为手无处可放,而临时找了一份差使,他眼睛看着我,近乎傻笑地说,她叫何心依,三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在末日拥有一座现代化高科技基地是什么体验丧尸横行,异兽咆哮,无数人温饱都难以解决,叶楚的基地却日日祥和,夜夜笙歌。想占有我的基地先问问古武者加进化者的灵武军。要不,去试试多种异兽组合的怪物。当有...
重活一世,顾盼惜凭借着对剧情的了解,护家族,救朋友,虐敌人,得所爱,打破剧情桎梏,再踏仙途。a...
...
伟大的汉王朝渐渐走向了末路。数十年间,人间沦为鬼域,白骨遮蔽平野,天下龙蛇纷起,竞问鼎之轻重。尸山血海之中,一名年轻的武人持刀起身,茫然四望,但见凛凛英雄犹在而汉鼎余烟未尽,孰能续之?...
生前,晏暠一直不明白,明明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为何父母总是偏爱弟弟把所有好的都给他,无论自己做什么都得不到关注。越是如此,晏暠便越是难受,越是不平,于是处处都和弟弟争。只要是弟弟想要做的事情,他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