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愤怒处牙齿咯吱作响,手下一使劲儿,骆怀溪白嫩的颈项瞬间浮上了青痕。
顾翩然心中一痛,却面不改色,只淡淡地答道:“不错。”
手下悄悄运功,嘴边又渗出几缕血丝。
听她大方承认,苍鹤鸣恼怒更甚,见她运功吐血,又张狂得意:“哈哈哈!
别白费力气了!
中了我的化功散,不出半刻便叫你功力尽失,看你还拿什么和我斗!”
见顾翩然不接话,他又忍不住炫耀:“这化功散千金难得,是我费了千辛万苦从北疆毒医那里求来的奇药!”
她仍是不为所动,苍鹤鸣眼珠转了一圈,笑的不怀好意,“哦,忘了说,我还在里面掺了些别的药粉,似乎是‘鸳鸯和合’?还是‘颠鸾倒凤’,啊呀呀,是不是都添进去了呢?”
说到起劲处,他一双粗糙的大手来回抚摸着怀溪滑腻的脸蛋,眼神却是大剌剌地盯着面罩寒霜的顾翩然:“这毒医的药果真名不虚传,无色无味,见效极快,要不是早先服了解药,本座也要受不住了呢!
不知道凭宫主大人的修为可以扛多久呢?我怀中的小美人可是支持不住了!”
似在回应他的话一般,怀溪脸色绯红,无意识地扯着领口,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若是你束手就擒,乖乖从了本座,本座可以考虑留你一条性命!”
苍鹤鸣的手缓缓在怀溪的腰间轻抚,眼神却对着顾翩然,谨防她的动作。
顾翩然一时怒急攻心,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来。
她浑不在意似的取出丝帕拭着嘴边的血迹,冷冷地看着胜券在握的苍鹤鸣:“你既要寻死,本宫成全你。”
话音才落,手中的绢帕已向着他掷出,虽是细软之物,却由于内力的灌注锋利无比,犹如飞刀一般射来,速度之快、角度之刁钻,让他来不及避让,只能堪堪偏过头去。
这一避虽是免去身首分离的下场,却被削去了发髻和半边耳朵,登时血流如注。
“你……”
苍鹤鸣心下大骇,这顾翩然的武功当真是深不可测,中了化功散还能有此余力,委实可怕。
此时他发髻散落,满脸鲜血,由于疼痛而面色狰狞,仿若厉鬼一般。
“毒妇!
你难道不管徒弟死活了么?”
他惊怒交加的大喝,恐惧却慢慢渗出心底——这女人的表情过于平静,平静的让他不安。
这不应该是一个中了化功散又投鼠忌器的人所有的反应。
不对劲。
他压下不祥的预感,正准备掐着怀溪威胁,却发现自己的手不听使唤,低头看去,顿觉心胆俱裂——他的一双手此时竟然齐齐脱离了手腕,落在地上,切口平整,鲜血飙溅,在他低头看去的时刻才惊觉剧痛难当!
竟然是顾翩然化指为刃,凝虚成剑,削断了他的双掌。
这是什么武功,为何从未见她用过?
却再也没有机会让他明白了。
“啊啊啊!”
抱着双臂,他痛得蜷缩在地,不住打滚,突然又觉得喉间一痛,一阵窒息。
他知道这一次被划开的是他的颈动脉。
没想到占尽优势的他,还是败在了对方手中。
他挣扎着看向取了他性命的人——此刻顾翩然已从床榻上站起身,面色无波地觑着他的惨状,仿佛觑着区区一只蝼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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