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衡感叹道:“之前公子说我若是再被人欺负,他就再也不管我了,还让我别找他告状,我当时很伤心,很失落。
现在想来,才知道了公子当时的心境。”
薛瑶姝点头:“他是帝王嘛,他深知弱者无能的道理,想来当时公子肯定被你气的够呛。”
“我哪有气他,分明是他在气我!”
苏衡撅着嘴不满道。
薛姝瑶笑了起来:“怪不得公子不让我跟你说他肋骨断了两根的事情,公子说你就是个小炸药桶,一点就炸,他不想听你气他。”
“什么!
肋骨断了?这么大的事情不跟我说?”
苏衡豁然站起,撸起袖子就往门外走去,后知后觉又注意到了后面的那一句话,一顿,暗自骂着海南雁,“喵喵的,说我是小炸药桶就算了,还不想听我说话!
看我不进去炸死你!”
苏衡气势汹汹的推开门,吓了对面娘俩一跳,他进了屋子,海南雁正靠躺在床上看着书,抬眸看他道:“这是怎么了?风风火火的。”
他快步走到海南雁的面前,不服气道:“你说我是炸药桶?”
海南雁犹豫片刻放下书,有些惊慌的不知怎么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你个狗,说我是炸药桶,我炸你什么了!”
苏衡抬手打算打他,又想起了他身上有伤,只好放下手委屈道,“还不想听我说话,这才多长时间啊,你就厌恶我了,你是不是嫌我吃的太多,想换条鱼养了?”
苏衡猛然发现自己揭开了真相,义愤填膺道,“正好!
我也想换个狗!
我还觉得你说话气人的不行呢!”
苏衡说的振振有词,海南雁怔怔的看着他,不知道要说什么。
等到苏衡长篇大论说完,眼眶里湿润着,仿佛只要海南雁再多说一句,那眼泪就会落下来,然后没完没了。
海南雁在这种时候,很能认清形势,苏衡哭起来让他很头疼,所以他不想让苏衡哭,所以点头道:“你别生气,你说的很对,是我的错,宁匪快给他倒杯茶,让他润润嗓子。”
贡宁匪给他倒了一杯水,苏衡拿起尽数喝了下去,本打算再说一番,海南雁急忙道,“晚上你留下,让薛姑娘和宁匪去山里瞧瞧。”
“啊!”
苏衡立马反对道,“不行不行!
那山洞里全是陷阱,我去了还能提醒贡哥,薛姑娘要是去了,他们二人什么也不知道,也被困在铁栏里怎么办!”
贡宁匪正欲说话,苏衡用眼瞪了他一下,他只能悻悻闭嘴了。
海南雁皱着眉说:“你不会功夫,宁匪保护你会很吃力,你听话些,我已经将洞中情况详细的向宁匪说清楚了,他和薛姑娘会小心的。”
苏衡撇嘴,看到海南雁现在这副样子,确实是为了保护自己才会这样的,若是没有自己,海南雁会轻轻松松的就躲开那些机关的。
他没有理由再去了,实际上他也不是很想去,他只是担心贡宁匪二人再一次被困在里面可就麻烦了。
海南雁开口了,他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毕竟海南雁的主意总比他正,他还是相信海南雁的。
夜里,待村民熟睡过去,贡宁匪和薛瑶姝离开了村子,上了山。
山脚巡逻队巡逻时间加长,间隙更少,显然是知道了有外地人闯了进去,估计是怕被发现什么,因此严密掌控了巡逻时间。
二人观察了巡逻队一个时辰,悄悄的退出了巡逻范围。
来到一处,贡宁匪点燃火折子,道:“这次巡逻时辰间隙太少,不好进去。”
薛瑶姝点头:“这些人看着像是死卫,你可知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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