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走上前,抬起一脚踹在了翠儿的身上,翠儿被踹的一个趔趄,往一侧倒了去,她的脑袋磕在凳子腿上,脑门上立刻肿起了一个大包来,不过,她也不敢哭,只是摁着脑袋瑟瑟发抖。
“那日,你故意框我,说是为小郡主定制长命锁,要我亲自去那禅室凿刻长命锁的八字命轮,实则,你们是谋算着要残害小郡主,你们可真是狼子野心,都是畜生。”
红梅恶狠狠的骂了一句,随即,她又转头来跪在了苏云姒面前,抬手便朝着自己脸上抽了过去:“小郡主,对不起,奴婢对不起您,奴婢也对不起忠义郡主的临终嘱托,奴婢该死。”
舅舅来算账“起来。”
苏云姒淡淡看着红梅,吩咐道,见红梅不肯起来,她又道:“以后,在我面前不许跪了。”
“小郡主。”
红梅不明所以,边起身,边看着小郡主。
苏云姒看了一眼陈嬷嬷,幽幽道:“毁了她的哑穴,送回前院去吧。”
红梅愣了愣,不过,随即还是点了点头,她走到陈嬷嬷身边,蹲下身子,伸手在陈嬷嬷的脖颈之间摸索了会儿。
“呜呜呜!”
陈嬷嬷瞪大眼睛看着红梅,目眦欲裂。
“咔嚓!”
只听的一声脆响,同时晕过去两个人:陈嬷嬷,翠儿。
雷暴雨下不了长时间,没过半个时辰便停了。
天空透亮,阳光从乌云中透出,一道彩虹挂在天幕之上,美轮美奂。
国公府中下人们待得雨停,便忙碌了起来,洒扫落叶,擦拭水渍,收拾被雷雨冲坏了的假山石……一道淡绿身影快步穿梭在院中回廊上,那些洒扫的下人丫鬟与她打招呼,她也仿佛没有听见,而是脚步匆匆离开了去。
没一会儿,从前院正厅出来一群人,脚步匆匆,带着凌厉肃杀气焰,仿佛是去擒拿什么妖魔鬼怪似的,阵仗吓人。
领头那位,身穿褐色长袍,一脸冷冽凶残模样的,是如今明面上执掌国公府大权的苏觅,国公府的嫡长子,苏云姒的舅舅。
苏觅身后,是一身穿淡青色长袍的男子,这人身材欣长,柳眉凤眼,虽是男子,却带着三分妖媚,但是,这妖媚,又不显着过分妖娆,也没失了一分男子气概,让人看着,倒也是赏心悦目的。
此人与这一群人倒是不同,他犹如闲庭信步一般,一直悠悠然走着,他的脸上,是淡淡笑意,他更多的是在欣赏四周围的景致,身上并没有苏觅那般的煞气森森。
这俩人身后,跟了一群劲装手下,在这些手下后面,走着两个女孩,俩人一路走着,互相对眼,小声交流着,她们一会儿拧眉,一会儿挑唇露出笑意,那笑容,却是带着一抹讥讽意味。
“苏云姒!”
刚走近竹苑,一股血腥味从风中飘散过来,一抬头,苏觅一眼便瞧见了竹苑大门外墙根躺着的陈嬷嬷,以及跪在一旁的翠儿,他怒不可遏,爆喝一声便大步要朝着竹苑内去。
“站住!”
一道柔柔的声音响起,生生的把苏觅的脚步给顿住了。
苏觅后退两步,他微眯着眼眸看着苏云姒缓步从院子里一步步走出大门来。
外面,被苏觅邀请来叙事的当朝长公主之子欧阳逸世子正抱着胳膊打量着面前的女孩。
记忆中有印象,这是一个性格内向,沉默寡言的女孩,小时候在宫里头,在太后身边,欧阳逸见到过这女孩几次,因为她不爱说话,欧阳逸便觉得没趣,和她也没多接触。
后来,太后身体不太好,苏国公也病倒了,国公府的大权落在了苏觅手中,隐约间,欧阳逸听得母亲提起过,说国公府待忠义郡主的遗孤过的并不好,只是,那到底是苏家的事儿,旁人也不好多插手去管了,更何况,好长一段时间,欧阳逸都没再关注过这个女孩,他对她甚至完全没有印象。
果然怀了啊直到三月里,有一天,欧阳逸发现,不管是他母亲长公主嘴里,还是朝廷上,亦或者是酒楼茶肆之中,苏云姒的名字,仿佛是在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京城了,他走到哪里,都能够听到这个名字。
三月三,上巳节,皇家携朝中重臣,在百里外的灵隐寺,举行了盛大的祭神仪式。
待得祭奠结束,天色已黑,皇家众人都住去了行宫之中,而陪同前去的朝臣和他们的家眷,则是大多住在寺庙里。
便是在三月三那天晚上,据说这苏家一同前往的小郡主苏云姒深夜独自出了寺庙会情郎,被苏府的人找到的时候,她已然躺在寺庙柴房内,衣衫不整……五个月过去了,街头巷尾的议论还没有结束。
有人猜测着苏家对这个小郡主也没有办法,到底,她是忠义郡主留下的遗孤,不好轻易许配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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