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漓坐上马车时,孟氏、言婉、言如都已在车厢内了,见到言清漓后,就连一向蔫声不语的言如都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孟氏淡淡的称赞了一句,言婉则是颇为嫉妒,她将言清漓上下打量了一翻,发现挑不出错处后,只得冷嘲热讽道:“叁妹妹,今日公主府中来的可都是世家权贵,到时你可莫要说些上不得台面的话,免得丢了言府的脸面。”
孟氏忙按住言婉的手,安抚的拍了拍,也是在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言清漓倒是半点也不见羞恼,反而向言婉浅浅一笑,“大姐姐提醒的没错,清漓省得了。
对了,”
言清漓忽然惊讶挑眉:“清漓还未恭喜叁姐姐定下一门好亲事呢!
听说谏议大夫家的公子博学多才,想必定能与大姐姐琴瑟和鸣。”
言府中连个打扫院子的下人都知晓言婉为了这门亲事闹得寻死觅活,言清漓竟“情真意切”
的给她道喜,简直是故意气人来的,连始终低头不语的言如听了都忍不住微微勾动唇角。
言婉确实被气到脸色煞白。
孟氏知道自己这女儿根本不是言清漓的对手,怕言婉继续吃亏,忙开口打圆场:“好了,自家姊妹,都少说几句罢。”
言清漓淡淡一笑,不再言语。
她还不至于小家子气到与言婉在嘴皮子上争个胜负,总归言婉就快出嫁,她连收拾她的心力都可以省下了。
公主府比想象中的更加华丽,与其说是府邸,倒不如说是一座皇家园林,听闻是昌惠帝特意将自己最喜爱的一座行宫赏给了荣臻公主,可见其对荣臻公主有多么疼爱。
言清漓也是头一回来公主府,上一世她死前,荣臻公主一直都是寡居宫中陪伴皇后娘娘的,且那时荣臻公主也未劳师动众的举办过什么乞巧宴。
公主府极大,几片大湖铺开,由一座座栈桥相连。
除此之外,还栽种了许多黄栌树,每逢暮秋时节,黄栌的叶片便会红的如火焰一般,远看便如一片红霞排山倒海而来,将湖水都映成了红色,瑰奇绚丽。
如今刚刚入秋,树叶尚未完全变红,但也隐约可见不久后的壮丽奇观了。
乞巧宴被荣臻公主设在了一座湖心小岛上,此时时辰还早,尚未开宴,宾客们可自行在府邸中游园赏景,但各家的夫人小姐们在前几年就将公主府的景致看过多次,是以大多都早早上了岛。
然而言清漓却是第一次来,她想逛逛园子,孟氏便带着言婉与言如先行前往了湖心岛。
岛上景致也是极佳,如往年一般,夫人们坐在一起寒暄,由着自家的儿女们去与各自好友凑在一块小聚。
“婉儿,你那位叁妹妹呢?怎不见人?”
言婉一到场,便被相熟的小姐们拉走。
言叁小姐最近风头太盛,京中的小姐公子们都想看看这位丑到令盛京第一纨绔陆眉公子都看不下去,要以死退婚的小姐到底是何模样。
言婉嗤笑一声:“她啊,自己去逛园子了,我这位叁妹妹毕竟是外头养大的,刚到盛京不久,对什么都好奇的很。”
其他几位小姐听言婉这般说,都相视一笑,“这也难怪,听闻是商贾人家养大的,自是没见过什么世面,越州哪里有盛京这般繁华?”
言清漓在外头被传的貌丑又粗鄙,这几位小姐都是与言婉交好的,她们看出言婉不喜言清漓,交谈中便更加肆无忌惮的拿言清漓打趣。
你一言我一语的,虽未说什么太直白的难听话,但话里话外都认定言清漓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土包子。
言婉倒是知晓言清漓并不似外头传言那么不堪,但听她们嘲笑言清漓,她心中也觉得甚是爽快。
湖心岛上热闹不已,言清漓这边却幽静安宁。
四角方亭中,一身月白的女子正在为青衣男子施针。
“四殿下,您的筋脉已全然无碍,今后只需偶尔施针稳固便可。”
宁天麟昨日请星连给言清漓带去了消息,要与她在公主府中相见。
距离上次施针有些日子了,言清漓也正有此意,一到公主府,便支开了孟氏等人,自己按着宁天麟给的公主府舆图找到了这处小花园。
相似的花园在公主府中比比皆是,此处并不是最打眼的,故而人迹罕至。
言清漓施针结束,正准备扶宁天麟起来,却反被他拉入怀里。
“阿漓,我还有话与你说。”
男子面容俊雅温润,手掌扣在女子的后腰上,不许她急着离开。
言清漓顺势环上宁天麟的脖颈,“刚好,我也有话想问四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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