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端阳节赛花船的大获成功,鲛人传说舞台剧场演出的票很快售罄。
周静容邀请了周老爷一家以及傅家人前来观看,并为他们安排了最佳观赏区的雅座。
周老爷落座,与傅老太太互相寒暄。
周静容跑过来,亲昵的挽着周老爷的手臂说:“爹,赛花船我赢了您,您不会不高兴吧?”
周老爷瞪着眼睛不满道:“你爹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说着,他审视漆吴居一周,最后视线又落回到周静容身上,倍感欣慰,赞许道:“从门可罗雀的周记茶楼成为如今高朋满座的漆吴居,可见你花了心思。
容娘长大了,知晓担负责任了。”
周静容看着周老爷慈爱的面容,心里暖暖的。
前世,她的父母忙于工作,后英年早逝,她未曾感受过父母之爱。
如今重活一回,弥补了这个遗憾,也算因祸得福。
父女二人间的氛围温馨,傅娇看不过眼,含沙射影的说:“那桑姑娘受万人追捧,可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个歌伎,身如浮萍。
这女子嘛,还是觅得如意郎君,为夫家开枝散叶,相夫教子方是正道。”
接着,她又不屑的小声嘟囔了一句:“经商之事再精通又如何,还不是抛头露面,惹人闲话,与歌伎何异。”
那厢周老爷正与傅云深交谈,听闻此意有所指之言,忽而扬声道:“贤婿,我知道你们读书人清贵,不屑黄白之物。
可钱财二字虽俗,于生活之道却是不可或缺。
周某无用,膝下无子,日后这家产还要依靠容娘打理。
毕竟容娘是长女,责任更大,难免要多花些心思,你可要多多体谅。”
傅云深神色恭敬,连连称是:“岳父大人说的是,小婿并非迂腐之人。
容娘擅此道,并以之为乐,小婿纵不能帮衬一二,也定会全力支持。”
周老爷含笑看着傅云深,满意的不住点头,越觉得这门亲事结的可心。
周静容听着傅云深的话,眼皮一跳一跳的,忍不住朝他使眼色,却被对方无视,心中甚是愤然。
他表现的这么深明大义,他们以后怎么和离,难不成要把责任全都推到她身上么?这个心机男!
傅娇听着那翁婿二人一唱一和,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十分气恼。
但她也没想到,周老爷会如此重视周静容这个女儿,听他的意思,难不成还要将家产传给她?
周家的财力之雄厚在浦河县屈一指,便是放眼整个延平郡也数得上名号。
即便只能分得一半家产,那十八抬嫁妆也就没什么稀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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