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句戳心窝子的话,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吐血了不说,竟然到现在还没醒,呵……没用的东西!”
秋夜深沉,更漏急促,手持银簪挑着残烛的郑咏娴,在这跳动的烛火之下听着银翘在耳边不时的告知清悠斋中宋云锦的情况。
自捻了一块糕点吃着消磨时辰的郑咏娴轻笑着一声耳后深吸了一口气,只笑话着宋云锦的不中用。
不过一两句羞辱之言,竟然连这点话语的刺激都受不了,当真叫人看笑话!
当初既被人看光了成了丑事,那就该知道这个事情在其身上本就是挥之不去,不可磨灭的,现下不过叫人说上两句,又是吐血又是昏睡不醒的,瞧着当真窝囊不说,还真有些像是扶不起的阿斗!
心不狠,人不硬,着实无用!
“想法子把这东西丢到她身边去,想来能让她喘息着活下一命,也正好算是多了个能操控的!”
奚落着宋云锦不成用的郑咏娴思量了一番之后,到底还是把手里放着的一沓厚厚的信封给放进了连翘的手中,让连翘只管把东西送到清悠斋。
有了这么个东西,宋云锦应当还能够起来再折腾一番,自己这里也算是得了个正经八百的帮手,也好让自己腾出点时间来对付对付旁的人。
“这个……这……靠得住吗?”
连翘握着手中这厚厚的一沓东西,在此刻不禁微皱着眉头,只道把这些东西轻易给了一个并不中用的宋云锦,那宋云锦是不是会利用这些东西做出一番事情,那可都不一定……
与其给一个并不知如何的宋云锦,倒不如把这东西留在自己身边,等到了合适的时机拿出来为自己所用才算正经!
“宋云锦如今无路可退,你手里的东西与她而言那便是雪中送炭,是足矣让她活下去的理由,她就算是再没用,也会争的,你且放心吧!”
对于连翘口中所说的担心,郑咏娴半分不惧,只道根本不用担心这些,宋云锦为了让自己能够成为这府中对萧绎有用的人,一定会铤而走险的!
有郑咏娴这一句话,连翘没在犹豫,趁着外头夜色,在这当下走了出去,悄无声息的把手中的东西递给了能将这玩意儿放到宋云锦手里的人。
也是在这个深夜,才刚醒来一口气堵在心门之上,总是不上不下难以舒畅,这一口气总难以从心中吐出。
气结于此的宋云锦挣扎着从床榻上坐起,目光不禁落在了手边小几之上的信封上头,这厚厚的一沓信封并非自己的物件。
奇怪于这封信笺的出现,宋云锦强撑着身子将那封信笺打开,打开之后所看到的内容,在此刻让她不禁眉头紧蹙,许久之后不能言语……
好半天反应过来的宋云锦在收住了震惊的神色之后,却也像是吃了一记救心丸一般,让此刻的她只觉像是又活了过来。
抱住了手中的信笺,四下里不住张望的宋云锦并不曾瞧见这屋里有谁出现,喊了几声丫鬟白露,在瞧见白露端着药出现在自己面前之后,忙问道“这院子里有谁来过?我这屋里除了你,还有谁来探望?”
好容易端着了一碗汤药回到清悠斋中的白露见宋云锦醒来,嘴里欣喜着的话尚未出口,就听见宋云锦这一番问话,当下也是一脸的莫名,倒不知该怎么回答。
现如今的清悠斋还有谁会踏足,根本是连看都没人看的地方,就自己去灶台上煎一碗药的时辰,都不知遭受了多少白眼……
白露也是伺候着宋云锦自幼长大一路受着大丫鬟的礼遇跟着一道过来的,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欺辱,想到这儿她自己的心上都不好过。
“您一直昏着,奴婢便去灶上为您熬了一碗汤药,这院里是否有人来过,奴婢不知道……不过……今时今日的情景,想来也不会有人来的!”
叹了一声的白露很是委婉的做出了自己的回答,这之后一直沉默着并不曾说话,而听完白露这一番话的宋云锦当下明白这里头的意思。
王府大门之前,萧绎与陆清微一个巴掌还有堪比断头刀一般的羞辱,彻底让自己成了着府中人人都会嘲笑的笑柄……
“算了!”
既不知这手中的信到底是谁送来的,宋云锦这当下只一声算了,就这么把白露端来的一碗药喝到底朝天,而后不漏任何痕迹的把手里的那封信笺藏的紧紧的,没漏一丝一毫出来。
这一声算了,只是宋云锦不在追究信笺从何而来的算了,可除却这个之外,今日的事,从今往后在这王府之中立足的事,她却根本不会算了!
紧紧握着那封信笺的宋云锦如今就像是握住了一个救命稻草一样,在此刻只等着天明的到来。
也是在天明到达之后,从角门处不惊动任何人便溜出府去的宋云锦,把手里拿到的那一纸信笺交托到了自己的父亲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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