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爷出院后,俺打算回家一趟,一来筹集这五万块钱,二来也想回去见见枣花,高考已经结束,不知道她考上大学没有。
俺最担心她考上大学,因为她考上大学,就意味着俺一点儿机会都没有了——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差着十万八千里——这当间的距离不是俺有钱了就能解决的——每当想到这些,俺的心头就像压了块块大石头,沉甸甸的,不是滋味。
即便俺还有备选——已干成大酒馆的那个小餐馆老板的女儿和舅爷相好的那女老板的亲侄女——抛开别的,就眼下来说就能帮俺渡过难关——餐馆老板可以给俺提供资助、舅爷相好的可以吹枕头风促使舅爷降低条件——但这对俺都缺乏吸引力,而且俺也不想“卖身求荣”
——除非枣花这条路被彻底堵死了。
俺跟舅爷打过招呼,回屋里收拾完东西,关掉灯正准备出门,却听到屋外有人找俺,声音特别熟悉,俺还在纳闷,屋门已经打开,一个戴着眼镜、学生模样、身形瘦弱的年轻人神态局促地站在门口,因为逆光,俺竟然没有一下子认出来他是谁;来人僵立了片刻,显然对室内的环境也很不适应,也没有把俺认出来,“你是?”
俺们彼此打量着对方,但很快,都在一声惊呼中喊出了对方的名字。
“眼镜!
你咋来咧?”
来人是俺的老同学眼镜。
“武周,找你可真难!”
俺又重新点亮了电灯。
眼镜正经八里的名字叫高建立,因为戴了副像酒瓶底儿一样的高度近视眼镜而被冠以“眼镜”
的称号。
他是俺那次为枣花打架打得最服的高疙瘩镇上的孩子,俺凭借强硬的拳头把他吸纳为小弟。
他是班里的尖子生,之所以臣服于俺,不排除是为了寻求俺的庇护,而俺之所以愿意带着这个面蛋儿兄弟,则是因为对相对于自己的好学生的敬佩,至于后来,俺把他安排为枣花身边的暗哨,监视枣花的动向,纯粹是因为他跟枣花是高中的同班同学,也因为此,俺们的友谊才得以延续。
眼镜很聪明,读过很多书,俺有想不通的事情问他,总能找到答案。
“眼镜,你咋来咧?”
俺一把把他拉到屋里,再次问道,“俺正准备回去找你嘞!”
俺将他推到椅子上,之后,给他倒了缸凉白开,看着他咕咚咕咚喝了,才又说:“你小子是不是有好事要告诉俺,快说,考上了哪个大学?”
眼镜把缸子交给俺,俺又给他添上水,他咕咚咕咚又喝了一半,然后,才说:“你猜。”
“让俺猜,肯定是清华。”
“清华门朝哪儿开俺都不知道,去哪儿能考上。”
眼镜古怪地苦笑了一下,“哈建工。”
俺并不知道哈建工也是所知名的高校,但也表示了祝贺,显然他对俺不够热烈的反应有了看法,“知道哈建工是啥级别的学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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