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粮官跪在地上心如擂鼓一般,他也不敢抬头,冷汗顺着脊梁骨就淌了下来,只觉得时间实在是难熬。
“你就是粮官?”
麻子粮官吓得打了个激灵,赶忙回道:“回王驾千岁,正是下官。”
“你们两个。”
闵子韬望向还跪在地上的两个守卫“粮官也来了,正好和你们当场对质,你们把那伙头兵的长相说与粮官听听。”
“是。”
守卫磕了个头,然后就把昨天夜里送夜宵的伙头兵的长相描述了一遍,其实当时他们也没有多在意,只能尽可能凭印象说清楚点儿。
麻子粮官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听跪在身边的两个守卫你一言我一句的,他是听得仔细,可是按那两个守卫所描述的也就是一般长相而已,他手下的虽说不多,也有几十号人,这种长相的能挑出一堆来,不禁有些犯难。
“你可听明白了?”
闵子韬居高临下地问道。
麻子粮官知是在问自己,急忙又冲上磕了个头,他现在就算不知是什么事,但是也猜出事关重大,所以有些话他必须说清楚了“回王驾千岁,下官听清楚了,不过下官还有句话不知当不当问。”
“你问吧。”
“王驾千岁,虽然刚才两位守卫说得清楚,可是下官手下也有不少人,就他们所说的这种长相的也不在少数,下官就想斗胆再问一下,要找的那人可还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闵子韬也觉得光凭那两个守卫所说的是挺难找的“你们听到了,再仔细想想。”
两个守卫一听都快要哭出来了,就刚才那些他们还是搜肠刮肚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了,现在让他们再想,他们哪里还能再说什么出来。
真是愁坏他们了,可他们又不敢当场说个不字啊,于是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比那苦瓜还要苦上三分。
他们左思右想,又想了半天,突然其中一个守卫想起,昨天那伙头兵端着方盘就在站在他的面前,他不经意间瞄到那个伙头兵的手上似乎有一个伤疤,还挺大的,他差点就忘记了。
现在想起,他急忙又说道:“王驾千岁,小的想起来了,昨天那个人的手上有一个伤疤。”
“在什么位置?”
“就在这里。”
那个守卫伸出右手指了指手背那里“那伤疤还挺大的,看样子好像伤的日子不长。”
闵子韬点了点头“粮官,你也听到了,孤令你即刻把你手下的这个人带到帐中来,孤有话要问。”
麻子粮官连忙磕头,想着有了这个记号那就好办了,所以他也不敢耽搁,立马退出帐外回去寻人。
就在麻子粮官才退出去,这边派出的最后一路探马也回来了,说有急事汇报。
于是那两个守卫就先被押了出去,等待事后发落,探马与此同时也进了帐。
“参见王驾千岁。”
探子风尘仆仆进了帐内抱拳单膝跪倒磕头行礼。
“平身。”
闵子韬早已等得不耐烦了“有消息了吗?”
“回王驾千岁,属下已经探明南昭的大部队正往汶河方向集结,很快就要到文池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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