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那几个不足为惧,他只疑风坚那瘪崽子哪里去了。
一来后院,果不其然应了心中灵验——只见风坚撅着屁股跟只母狗一样,一边浪叫一边往后撞着另一个男人的孽根。
问槐露出淡淡的嫌弃之情,并不急于现身。
他瞧了一阵儿两个汉子的战况,陌生汉子边干风坚的屁眼边狠狠抽打他的臀部,风坚的屁股红如猴屁肿得老高,可每被抽一下就激动地尖叫,那娇滴滴的样子真和往日的硬汉形象大相径庭。
难不成是你情我愿?好啊,他只半日没约束他就忍不住发骚,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若不是平日需养足精神操控影珠,身边缺个跑腿打杂的,早一掌劈死这杂碎玩意儿。
问槐冷血地想,阴沉的眸子眯缝起来。
正待离去让两人好好干去,风坚浪荡地说道:“干狠点我的好哥哥!
狠狠地操我!”
他后面的汉子露出嫌恶的表情,抽出半软的孽根大力地捣进有些松垮的谷道。
问槐被风坚的喊叫吸引了一瞬的注意力,这才发现汉子的肉根半软,每次插入都像个棉棒,在穴口挤堆着一大截。
“不想我弄死你的兄弟们,就用劲儿地操老子!”
风坚穴里奇痒无比却被插得不快意,威胁起张老大。
张老大对男人根本不感兴趣,若不是风城又舔又抓地逗弄,肉根半点反应也不会有。
想了想门外的兄弟伙们,张老大忍着呕意往里面入了点。
捣到了骚心,风坚立刻叫了一声,吭哧吭哧地往后怼。
正爽得紧,视野里却出现一双黑靴,登时吓得他屁股一夹,把后面同样惊讶的张老大直接夹疼了,孽根梆软掉了出来。
“主、主子……”
风坚看清靴子的主人后顿时吓得三魂飞了两魂,七魄散了六魄,强壮硕大的身子跪趴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求饶,更像头禽兽了。
张老大连忙把裤子提上,逃跑时腿一软,一屁股坐到地上。
突然出现的少年身上说不出的邪气,张老大的恐惧油然而生。
“山猪吃不了细糠的东西。”
问槐冷冷地说了一句,不再管瑟瑟发抖的风坚,平和地看着张老大道:“这位大哥,可是他强迫了你?”
张老大攥着裤腰带,被问槐问得浑身一抖。
听风坚所说,眼前这个少年郎是他的主子。
他若是承认了,岂不是会被这对主仆一同杀了?免得他出去乱说败坏他们主仆的名声。
做主子的最看重的就是脸面,尤其是下人给的脸面。
自己的下人自己欺负可以,别人欺负就不行。
反正他对团里的成员是这么感觉的。
张老大急得眼珠子乱转。
他这人不懂掩盖心思,问槐见状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整个人没了刚才的煞气,变成了亲和纯善的少年人。
“大哥直说就好了,没必要考虑那么多。
我只问你,这件事是谁领的头?”
问槐最是喜怒无常的,绝不能凭表情判断心情。
风坚听他笑问,一根孽根吓得萎靡成拇指大小。
他喜欢男人搞他后面,一方面原因就是前面不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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