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色天香的小历姑娘在舒禄穆府的生活也是很单调的,说白了她如今也只是寄人篱下罢了。
不,应该说比寄人篱下还要惨,一般寄人篱下说的是养在亲戚家,可是如今呢,小历姑娘是舒禄穆家救下来的,若是别的孩子也就罢了,虽然扔到府中或者是庄子上,给她一碗饭吃饿不死就是了,但这个小历不一样,通晓满文自是不用说,如今整个人被调养好了以后更是显得人比花娇,做了这么多粗活后手还是那么细,真的是天生的小姐命吗?
景娴也不让小历跟着做什么活儿,每日里带在身边,美其名曰照顾,其实是监视。
如今已经进了春天,小历的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每当阴天的时候,腰间还是有些隐隐作痛,不过大夫已经说了,小历年轻只要好好地调养,好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其实吧,乾隆对自己如今的生活已经十分满足了,她也知道,舒禄穆福晋对他不放心,可是只是每日跟在她身边不就得了,为什么现在还要她做这些
“小历姐姐,你的手真好看,绣的花也好,小历姐姐你教教我好吗?额娘说女孩子做不好女红是嫁不出去的。”
布耶楚克拉着小历的袖子,看了看自己的绣活儿又看看了小历的。
眼中满是羡慕。
乾隆微微低下头,表示自己十分羞射,但是事实是,她根本就不想要这项天赋,为什么,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第一次拿起针线的时候会有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为什么每次下针的时候就像当初处理政事一样,有自己的想法。
天知道她是多么想听到张嬷嬷说她“孺子不可教”
。
如今这算什么?她是男人,是大清的皇帝,为什么现在却是女孩子会做的信手拈来,四书五经看过,却是十分头疼?
难道说她本来就是一个女子,如今皇帝的记忆,只是一个梦?
不,不是的,她是,她是爱新觉罗弘历,是大清的皇帝。
“不,我不是,我不应该做这些,不!”
乾隆大叫道。
“嬷嬷。”
乾隆大吼把布耶楚克吓得忙去喊张嬷嬷。
“这是怎么了?”
景娴正带着两个侍妾和张嬷嬷讨论府中的事情,听到这边有动静这时候都跑了过来。
“布耶楚克,怎么了?”
景娴说的问道。
“不知道,额娘,小历姐姐刚才大喊大叫,额娘,我害怕。”
布耶楚克说道。
“乖,你们带着大格格下去休息,我在这儿就好了。”
景娴说道。
“可是福晋”
张嬷嬷刚想张嘴说些什么却被景娴制止了。
“下去吧,这孩子看来是受了很大的委屈,外面留着人守着,有事情我会喊的。”
景娴说道。
如今乾隆已经缩到了床角不断地睁眼闭眼,她在试验,只要是闭上眼睛就能回到皇宫中,这只是一个梦,一个梦。
“小历,你怎么了?来,过来,那边凉,你腰不好,赶紧过来。”
景娴说道,她曾派人去酒馆打听过,这个小历曾经差点儿被老板轻薄,看来是那个时候心里有了事儿,起了魔障。
“这些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不是,不是。”
乾隆从来没有这种无力感,一瞬间,曾经的抱负,身为帝王的骄傲再到做了小丫头的挣扎求生逐渐交织在一起,身上属于帝王的因素慢慢地在流失,在一瞬间,乾隆脑子里面涌出一个十分悲凉的念头,也许这辈子她都回不去了。
不,是真的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我不是小历我不是小历。”
想到这里,乾隆的小女儿心性上来了,泪珠子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洒,看得景娴不住地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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