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景湖没有说谎,一个太阳刚刚露头的清晨,他确实看到了于蓝的内衣,他醒的早,在地上睁开眼睛就坐起身笑着往床上看去,一看之下他愣在了那里,于蓝睡觉不老实,歪着头双手放在耳朵边呈投降式,她的白色碎花线衣经历了一晚的辗转已经卷到了腋下,露出白色的背心来,这便是六十年代的女性内衣了,陶景湖脸红心跳忙别过头不敢再看,屋里没有动静,只有一急一缓两个沉重的呼吸,不见天不见地不见外人,他呼吸平稳以后又把视线慢慢慢慢若无其事地挪了回来,欣赏了不知多久,也许是十分钟也许是一个钟头,于蓝有了动静,他迅速躺下背对于蓝装作熟睡的样子,她“呀”
了一声,大约是发现了她的窘态,然后是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有脚步轻巧地落在地上,于蓝赤着脚轻轻踢他的背。
“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晚。”
“啊,”
他使劲睁开眼睛但又眯着做盹状,“你怎么醒这么早。”
换内衣是在生了小跃以后,那个时候的产假是四十五天。
“哎呀。”
于蓝捂着心口呼痛。
于母边给她紧扣子边见缝插针地嫌弃女婿:“你们挑的这个好时候,天气这么热,你还要上班,衣服穿的这么单薄,我跟你说,你少喝汤汤水水的,不然你上着班涨奶可怎么办。”
于蓝迭了两块手帕塞进已经被苏联式连排扣胸衣捆的紧紧的胸口试了试。
于母接着说:“你勤去厕所看着点,别惊了奶自己不知道,不要穿浅颜色的衣服。”
老一辈的女人眼里体面是第一位的,哪怕要为了这个体面把自己捆起来。
于蓝不在乎这套:“哪个人不是吃奶长大的,干嘛这么遮遮掩掩,等我回了奶我再也不穿这个了。”
于母气急败坏比比划划口不择言:“你不穿两个奶子在前头晃来晃去……”
她还没说完于蓝就被逗得哈哈大笑,于母也笑起来,责备地看她这个最疼的小女儿,正色道:“我说真的,你要是上着班涨奶,你就去厕所里挤出来,要是不会或是积了奶,别拖着,你去找景湖,让他给你吸出来,不然堵住了要发烧的。”
于蓝捂着肚子笑倒在床上。
于母拍了拍她道:“我说真的,女人有了孩子哪里还有点矜持呢,为了孩子为了身体,体面是一点也顾不上了,两口子没孩子还害羞,有了孩子就跟革命同志一样喽。”
于蓝偷偷看于母的脸色,哪个女孩子不是妈妈怀里的娇娇,只是做了妈妈就要把矜持体面踩在脚底下,一代代女人这么过来,只有做妈妈心疼自己的女儿,她想到这里马上哄于母:“我知道了,我一定爱惜自己的身体,也照顾好我自己,也老老实实穿着这个东西不晃来晃去。”
她又笑起来直往于母怀里钻。
于母抱着她的脑袋叹了口气:“说到这里我也要嘱咐你一句别的,算了,跟你说也没用,你肯定是万事依着他的,我跟景湖说吧。”
送走于母陶景湖躺在床上发癫,跟抽了大烟一样眯着眼睛拖着长腔啊了半天,终于叫他睡床上来了,那个沙发太短,他连腿都伸不开。
小跃躺在他旁边,这时醒了过来开始昂亢昂亢地准备哭,于蓝就解开衣服,又解了内衣的叁个扣子背对着陶景湖开始喂奶,陶景湖巴巴地探身来看,但他对于蓝变的又白又大的胸脯视而不见,只拿食指指节去碰小跃的腮,于蓝心想于母果然没有说错,有了孩子他们果然从热烈害羞的小情侣变成革命同志了。
革命同志陶景湖十分敬业,半夜小跃又开始哭,他蹑手蹑脚把于蓝的背心拉上去,托着小跃去吃于蓝的奶,于蓝恍惚间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头奶牛什么的,她怅然若失。
陶景湖浑然不觉,拿手帕替她擦了擦额上的汗贴心道:“你接着睡。”
陶景湖作为一个革命同志真的很敬业,物资十分的稀缺,他仍然弄来了一副猪蹄膀,炖的整个楼道里香喷喷的,于母只说少喝汤水米粥,所以于蓝不知道这东西才是最厉害的,还不到十点,她的胸脯就硬的跟石头一样,她自己都觉得胸脯前的手帕黏糊糊的,她坐立不安,想了又想把革命同志兼同事叫到一个空闲的屋子里,陶景湖莫名其妙,靠坐在桌子上嬉皮笑脸,然而于蓝开始解扣子了。
陶景湖吓坏了:“你干嘛!”
于蓝解开了内衣的叁粒扣子,胸脯是白的,血管是青的,鼓囊囊沉甸甸的看着就难受,她拿手帕捂着其中一个,招手让陶景湖俯过身来,说道:“我涨奶了,我自己挤不出来,不敢碰,一碰就疼,你给我吸出来。”
陶景湖闭着眼睛皱着眉毛单手搓脸为难的不得了。
“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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